讪讪地收回去,季靖闲却伸出手:“给吧。”
“啊?哦……”
把泥人放在季靖闲手上,包括那只断掉胳膊。
季靖闲牢牢注视着双眼,不许躲闪,但本就没什要掩饰,只是他眼中锐利目光让有些心悸,让再次想起他找X择路麻烦事情。然而就是这怂,连为偶像和朋友质问他勇气都没有。
最终,他没说信没信,但还是放过,让进家门。
两个月后,终于还是侥幸回到这里,但经过三天拘留所折磨,已然没有最初在山里兴奋,心脏就像个漏气气球,根本躁动不起来,那种若有似无疲惫感依然环绕着,让任何处神经都无力牵动情绪。
进门那刹那,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那墙残破海报和衣柜中消失不见T恤,没有生气,只是有些茫然心痛。
“愣着干什?赶紧把行李搬上去。”
“没和那个X择路起?他前段时间不是直都是空档期?”他皱着眉,看样子像是不信。
摇摇头,突然反应过来,季靖闲这问,可能是找过,就算不是找,至少也对动向有关注。那日季雨珂说话再次浮现在心头,连带着小张猜想起……但根本不敢多想。
“你和他究竟是什关系?”
“他是偶像,是他弟弟武术教练。”这句话,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也不知道季靖闲究竟想要个怎样答案。
“在这里,不允许想其他人。”
去医院。”他没有追问,而是以贯强势态度对下指令。
垂着头“嗯”声,没有反驳他。
折腾半天,回到季靖闲家已经很晚,下车时候,脚下还是虚浮,使用过度喉咙也开始微微发痛,在拘留所那个鬼地方蹲久,好像浑身都变得不堪击起来。
而今晚发生切又太令猝不及防,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还在想离婚事,恨不得撕心裂肺才好,现在却风平浪静地回到原来地方,和季靖闲起。
离季靖闲别墅越近,越是有些没着没落,从地下停车场上来路,都处于走神状态,心中缠乱得抓不住重点。
“哦,好。”
往前走两步,突然想起那个庙会求来泥人:“那个,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什东西?”
脑子热,想也没想就把那个泥人拿出来,发现已经摔坏。
顿时有些尴尬:“忘,这个被摔坏。”
“靖闲,你很介意他吗?”
是好不容易才想到“介意”这个形容,因为只有“介意”是可以不包含在乎和爱,它也可以是由控制欲或独占欲产生,就像小孩子总爱霸占大堆玩具样。
季靖闲抬抬下巴。
笑,拍着心口道:“靖闲,这早就装不下别人啊。”
“小尘,你千万不要骗。”
走到家门口时候,季靖闲突然停在门前,也心不在焉地跟着停下来。
“你又在想什乱七八糟?”他转身问,语气带着些许不悦。
像是被针戳样立刻抬起头来:“没有,没想什。”
“过年那段时间,你去哪鬼混?”
“回虹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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