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给季靖闲发短信——
“如果你是需要帮你追到唐玦,根本不用这大费周章,唐玦说他爱你,他只是在和你闹脾气,谁叫你四年来都没找到他。”
“如果你现在就在唐玦身边,你可以问他。”
“说都是真,是唐玦亲口告诉,以后你就和唐玦好好在起。”
天知道打下这些字时候,心上有多少把刀子在割。
“不用不用。”小张连忙摆手,“呃……其实,是季总要买。”
“他让你买这些?”拦着小张手顿。
“嗯,季总要根据尘哥喜好看着买。”
“……”
就说,季靖闲怎可能记得喜欢什,还记这详细,他连生日都记不得。
门框被大力撞出声巨响,恨不得把心跳起撞停在这空寂之中。
不跳最好,不跳就不会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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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闲已经三天没有回家,电话也打不通。问很多人,才打听到他这两天又出国,具体行程不明,看来又是次定向“私人行程”。
自那晚之后,整夜睡不着觉,脑子里不停地循环着他侮辱那些话,每个字都像针样扎着稀烂心脏。
如果说季靖闲开始是不知道唐玦想法,现在告诉他,他就算不信,也可以当面问唐玦,只是后悔当时太激动,没有把唐玦说话录音下来,不然这切就更简单。
捉摸不透季靖闲究竟在想什,或者说,从来就没有捉摸透过,无论何时,他心扉永远是对关闭,如他本人对漠然。
再次收到骆宇消息,不用看也知道他在说什,定是问离婚没有,这几天来,他每天雷打不动至少问两遍。
关键时刻季靖闲不见人影,不回复消息,骆宇还直不依不饶地催促,几乎要崩溃,内心同样也在忍受着拉锯般煎熬。
终于,在无数次接到
“他,他人还在F国吗?”
“这个……这个就不清楚,季总私人行程,这个做员工也不好过问。”小张说得小心翼翼,有所保留。
苦笑声,也没想难为小张,便留下这些东西,等小张离开之后把它们扔在角落。
这两天,简直急火攻心,连呼出口气都像是带着血腥味,但现在已经平静不少。
既然季靖闲和唐玦在玩欲情故纵游戏,那就必然有游戏结束那天,工具也会有失去作用那天,这婚总是要离,只是不太想等得太久,也答应过唐玦,会尽快和他离婚。
他可以骂“自轻自贱”,因为那是实话,但他却不能用子虚乌有东西来侮辱,他把所有付出都归结为自私,他和江鄢不愧是好兄弟,连想法都如出辙。
小张来看过次,打开门时候,他惊下:“尘哥,你脸色怎这憔悴啊……”
摸摸脸,告诉他是没休息好缘故,他也知情识趣,没有深挖下去,而是把车上搬下来好几大袋东西送进来,有生活用品以及喜欢食物、游戏机,甚至还有几套与风格相近男装,样样都是高档品。
“是来看尘哥,给你送点东西。”
“你怎买这多啊。”拦住小张,“这些多少钱,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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