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闲在秘书耳边低声说几句,隔得远,没太听清,就听到后面句话:“剩下就不用外加干预,而且事情是他自己挑起来,让他长点教训。”
季靖闲这句轻飘飘回答完全可以想象到,毕竟那些骆宇买来借着夸来抹黑唐玦都已经闭嘴,剩下骂和维护唐玦人,他怎会制止呢?只怕他还嫌不够狠吧,毕竟在他眼里,是个无是处麻烦鬼。
这就是季靖闲,在面对事情时候,若是和唐玦相关,他定会勃然大怒,若是与唐玦无关,他必然行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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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外界切断切联络终究还是会令人恐惧,尤其是外界还有堆与自己切身相关大风大浪,这样恐惧会随着时间推移放大,好不容易平静点心态又开始不安起来,终于,在下午时候等到季靖闲出门机会。
“你站在那里干什?”
“等你出去,把书也拿走吧。”
“你……”他猛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瞪着。
但他愤怒与否,已经不在意。
他看好久,最后还是甩手出去。
况下,他为什还会对这副皮囊心动。
“这是母亲书。”
“抱歉,随手拿。”回过神来,立刻就撞上季靖闲深邃眼神。
这样上下面对面姿势很难不对视,索性闭上眼,室空气只剩下电动刮胡刀嗡嗡作响,残余点胡渣怎也弄不干净,季靖闲拿来剃须膏和手动刮胡刀。
正在他要帮刮时候,握住他缠着纱布手,恰好碰在他伤口上,他疼得皱下眉。
他前脚刚走,立刻从客厅柜子里找到个很早以前就发现旧平板,充上电之后,立刻登录网络。
正如在季靖闲书房门口所听到,大部分营销号都消停,只有萌萌妹妹、星际美少年、花间橘猫几个少数、他想给教训小营销号还在以唐玦粉丝角度骂,不过转发量极少,除说话难听点,也没再掀起什风浪。
网民大多健忘,热搜过去后,之前恨不得要把钉在耻辱柱上人都走差不多,不吹不黑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昏昏沉沉出卧室时候听到书房里有人在说话。
走过去,从虚掩门缝看到季靖闲秘书正在向他汇报工作。
秘书把文件整理好之后,对季靖闲说:“季总,大部分发声自媒体都打点好,尤其是季总点名那几个恶意贬低唐先生、吹捧时先生大营销号。”
“嗯。”季靖闲捏捏眉心,“通知下去尽快给这几天加班人落实加班费。”
“不过季总,有两三个维护唐先生小博主还在发文斥责时先生,虽然这几个除说话难听点也没什大问题,但真不用控制下吗?塞点钱让他们闭嘴也不难。”
“别乱动,小心伤到皮肤。”
“自己来。”拿过他手里刮胡刀,走到浴室把剩下点刮完,动作迅速。
并不是太想照镜子。
出来时候,季靖闲正长腿交叠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神情有些不悦地看着。
以前这种时候,都意味着他在高抬贵手给解释机会,但并没有什要解释,也不想知道他生气原因,只是站在房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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