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闲不愧是季靖闲,随随便便句话都能将他标志性独断和自私体现得淋漓尽致。
本以为心脏已经麻木,没想到还是能被季靖闲轻而易举地挑起绞痛和愤怒。
气得握着拳才忍住没有浑身发抖,转过身,实在难以克制情绪:“季靖闲啊季靖闲,你说说看,以前怎就偏偏着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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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闲心情如何对来说已经不重要,只要能顺顺利利把婚给离,随他怎污蔑、贬低都可以。
“他知道。”
“对对对,他当然得知道。”突然恍然大悟,“你五年前和他分手时候,不也是摆高姿态,千方百计地要让他知道你已经不在乎他吗?结果呢,你只是为刺激他触动他罢。”
“算,先到楼下等你。”
不想再多言,转身往楼梯走去。
“小尘,你还爱吗?”
为总结,原话忘,但大致意思差不多吧。
“之前说都是气话,肯定有什大问题,你不告诉,永远都改不。”季靖闲语气竟是从未见过迷茫和请求。
肩膀抵在门框上,叹口气:“你不用改,你只会对个人这样,你对他时候点问题都没有。”
季靖闲喉结上下浮动下:“不可能像对他样对你。”
“嗯,知道。”
拿到离婚证那刻,难以克制地回想起年前季靖闲提出和结婚时情形。那时,仿佛得到全世界最大恩典,毫不夸张地说,感动得眼泪都下来,后来拿到结婚证,恨不得把它藏进保险柜才好,谁要撺掇离婚保证跟谁翻脸,那嘴脸就像个突然挖到金矿,bao发户样。
然而时至今日,从前切都变得陌生起来,甚至弄不明白当初那所谓感动究竟是缘何而来,难道只是因为终于能带着个牢靠法律身份继续抛开自跪舔吗?
三千多个日夜,被偏执又稀里糊涂地过成个情节拙劣故事,而自感动就是这
在他看不见地方,脚步猛地顿:“季总,律师已经在民政局等们,有些问题请他向你说明。”
季靖闲起身走到门口:“小尘,你说过你对爱都是真。”
“那是不是也说过,死皮赖脸留在你身边理由只有爱?所以现在才要离开。”
季靖闲沉默片刻,道:“你可以有别任何想法,就是不能不爱。”
他语气如既往,发号施令般,就像他当初说允许爱他样。
“不,你不知道……”季靖闲面露罕见纠结,“小尘,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说,因为自己都还没弄明白。”
“既然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就不要来误导。”要不是此刻根本就笑不出来,差点就要被季靖闲话给逗笑。
“但是小尘,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讨厌唐玦早已是过去式,早在他假装过世那天,甚至更早之前,所以……”
“你错。”毫不留情地打断季靖闲,“从来没有讨厌过唐玦,请你不要把想得这自私。还有,不管你说是不是气话,但都过分,你就不怕唐玦听心寒吗?”
没想到季靖闲连这种捅人心窝子话都说出口,即便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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