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遥你还有什不爽,你娶咱班班花,这辈子都值。”知道郑遥最爱吹这个,大家也很给面子地应和他。
“那是,这还要感谢咱们时大校草高抬贵手。”
再次听到名字,心不在焉地笑笑,酒气慢慢上头,心里早已是坐如针毡。
有人提嘴:“哎?这说想起来,记得你们三个当时是三角恋吧?”
刘筱菲白眼:“别瞎说,什三角恋,人家时尘压根就没看上。”
谢珩手指敲着桌沿:“是啊是啊,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时哥个人喝这多酒对身体不好,要不来替他喝!”
看着积极挡酒谢珩,大家顿时哄笑起来。
班上体委严东抱着胳膊调笑道:“谢珩,高中那会儿你舔时尘舔有两年多吧,怎还没舔够?小心膏药贴太紧,又招人嫌弃。”
谢珩下涨红脸:“是你们不懂好不好,和时哥是好哥们,他才不嫌弃。”
严东问:“时尘,你跟他是哥们吗?”
,怎十年都不跟大家来往。
“小尘以前是校草吗?”
季靖闲脸上带着笑意地问完,所有人都安静,脸上皆有不同程度震惊。被他当众如此亲昵地称呼,脸上阵燥热,警告性地看他眼。
是郑遥先反应过来:“对啊哈哈,只是咱们大校草眼光高,个追求者都看不上。”
郑遥还要说什,直接被打断:“这多年不回来看大家,确是不对,先自罚杯。”
“肯定是筱菲追人太清高,不然怎还有班花追不上人?”
大家都喝多,当着郑遥面开始口无遮拦起来,好在郑遥这轮下来也喝不少,没怎在意。
刘筱菲闺蜜张玉高声辩驳道:“胡说,咱们筱菲追人从来不怂,高三下学期那会儿他们男打篮球练习赛,那多老师领导在呢,还不是冲上去给时尘送花?想想送是什……”
另个女同学抢道:“记得记得,是栀子花,筱菲亲手采,好大束呢。”
耳边响起轰然,如同被人当头棒喝,手上筷子落到碗
仰头喝下杯子里酒,没说话,旁谢珩失落地看着,像个弃妇样。
“这叫什,这就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来吧可怜小谢珩,姐姐给你夹块排骨。”刘筱菲笑着给撅着嘴谢珩碗里扔块大排骨。
郑遥看到之后不乐意,捧着碗可怜兮兮地送到刘筱菲面前:“老婆,也要。”
“哦豁~郑遥吃醋。”有人拍巴掌起哄。
“不爽吃醋怎?吃家老婆醋,管得着吗你们。”提到这个,郑遥又开始打蛇上棍秀起恩爱。
往杯中倒满满杯酒,口气喝完,然后将杯子重重放回桌上,像对酒精过敏样心脏狂跳,唯有深呼吸才能压下去几分。
“自罚不够,们还得人罚杯。”
见提出罚酒,大家来劲,开始轮番让喝酒,等反应过来时候,三四杯白酒已经急急下肚,胃里也是灼痛片。虽然喝酒不上脸,但并非千杯不倒,该醉还是会醉。
正当大家还要继续劝酒时候,季靖闲道:“别光顾着喝酒,这酒店菜还不错,专门让主厨掌勺加几个招牌菜。”
季靖闲发话,哪有人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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