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黑半,阴沉沉道:“松手。”
季靖闲低笑声:“昨天晚上,你就是这样搂着。”
“你放屁!”猛地推开季靖闲,他背部重重地撞到墙上,连失灵声控灯都亮,可见撞得不轻。
昏暗狭窄楼道里时空气稀薄,根本容不下两个大男人。
趁机开门,把季靖闲直接关在门外。
郑遥小心翼翼地问:“你昨天和季总,你们俩后来没事吧?”
提到季靖闲,想起昨晚同床共枕,气顿时又不打处来。
做个深呼吸,道:“没事。”
郑遥松口气:“没事就好,你们家事也不方便过问,但你放心,昨天那帮同学都忽悠过去,说你之前是在季总公司上班,辞职之后没从财务那里拿到应得奖金,心里有气,所以撒酒疯撒到老总身上,他们表示理解,还后悔给你灌酒呢。”
“嗯”声,却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季靖闲怎可能不给工资,他恨不得把钱砸脸上。
季靖闲带进浴室脱光,就浑身不舒服,虽然们早已“坦诚相见”无数次。
这时,手机响起来,是本市陌生号码,刚接通,对面咋咋呼呼声音就传过来:“时哥,听说你缺钱创业?嗐,缺钱你来找啊,有!”
“……”
捏捏眉心:“不是要创业,是妈开武校那边需要用钱,现在已经基本解决。”
之前确曾寄希望于赶快找到别投资换掉季靖闲,且不说这个操作实施起来有多困难,就算是有可行性,也不想找谢珩帮忙,就像郑遥说,谢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钱究竟投到哪里,还有最重要点,总觉得当初打人有愧,不想接受谢珩好处。
“小尘。”他敲敲门。
没有回应,他便不再继续,但人也没立刻就走。
提着塑料袋站在门边,心烦意乱地踱步,会儿看下猫眼,季靖闲依然站在楼道口没走,索性不再理他,把电视打开,音量调到最大之后进厨房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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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今天是周六,但快开学,下午有个教职工大会要开,作为新学期准教练去参加会议,散会时候到饭点,顺便去趟菜市场。
从菜市场回来,在楼梯口又见到季靖闲,他站在那里不知多久,左邻右舍都在偷摸看他,毕竟他这样,实在不像会出现在这种小地方人。
隔着老远,他目光就牢牢地锁定,没理他,装作陌生人样子拎着菜直接从他旁边走进去,在窄小楼道里连擦肩而过都尽量避免。
与拉开两步距离之后,他跟上来,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在开门时候被他从后面揽住腰。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时哥要请吃饭?没听错吧!们去吃虹榆菜好不好,你是不知道,在国外那多年……”
谢珩说话风格和十年前如出辙,只要抛给他个话题,他立马给你来个十分钟单人脱口秀,好不容易扯借口挂电话,立刻打给郑遥:“郑遥,你昨天是不是把事跟谢珩讲?你明知道不太能面对他。”
“啊,好像是……怪怪,喝多就不小心跟他说。”
摇摇头:“算,也不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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