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扔下朋友,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本来还在头疼该怎解决谢
“没事,有消息再和您联系。”
二手房不好卖,心里早就有数,比起尽快出售,更希望能卖个好价钱,这样能还钱给季靖闲同时,还能留下部分在虹榆市给老妈买套养老房。
挂断电话,望着窗外蓝天白云,听着大巴车里孩子们叽叽喳喳,心中久违舒畅。
然而到地方才知道,还有另个麻烦在露营地等着。
“时哥!!”谢珩看到,眼睛都放光,像匹饿狼样扑上来,被挡在尺开外。
头次,在季靖闲话中听出明白悔恨,但那有什用?且不论他这番话究竟是说给哪个听,即便他说都是真,他也永远无法与共情,因为他是绝望,而是无望。
他不知道,在“亲密”相处那四年里,对他,从来就没有过希望。
季靖闲那晚个人自言自语说不少,觉醒来虽说个字都没忘,但全当他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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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武校在寒暑假都会开设兴趣班,眼下快要开学,兴趣班还剩下不到个星期,按照往常惯例,会在结课前夕安排为期三天露营。这次地点是距离虹榆市二十公里片专为露营爱好者提供草原。
无视他话里自嘲:“没办法就别再烦,你说没错,就是铁心想远离你,你存在只会让随时随刻都能想起那个愚蠢自己,还有你刚才说话,实在让恶心透顶。”
懒得再跟他车轱辘话来回吵,没好气地松开他衣领,转身对着窗外透气。
许久,季靖闲苦笑声:“对不起小尘,刚才说不是真心话。”
“你别害怕,不会以权谋私,更不舍得让你和你母亲遭受无妄之灾。”
紧闭着双眼,试图把他声音排除。
看眼他帐篷边群同龄人:“你也来露营啊。”
“嗯嗯,和朋友来,各位,这是时哥,时哥,那些都是朋友。”谢珩介绍完,立刻冲脸笑。
“时哥好,起来喝酒撸串儿呗,刚烤好兔子肉。”谢珩几个朋友向举起酒杯。
笑笑:“你们好,带学生过来露营,不方便喝酒,你们玩,过去看学生。”
“也去也去。”
老徐安排做陪同,欣然答应,正好趁机会出去散散心,也可以躲开家里麻烦。
坐在大巴上,给菱北市卖房中介打个电话。
“你好小林,房子现在情况如何?”
“是这样时先生,目前有两个买家,都想压价,知道您不会让步所以正在与他们沟通,同时也在寻找其他更好买家。”
“行,那麻烦你。”
“小尘,你知道吗?有时候真觉得快要抓不住你。”季靖闲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爱过别人,也从没想过原来千方百计都追不上感觉会是这样,这难堪,这绝望,曾经你定也遭受过,对吗?”
心头颤,苦涩瞬间蔓延开来。
他哂笑声:“还以为有多厉害,结果才几个月就受不,你怎能撑得住七年?”
季靖闲反问如同把尖刀精准地插进胸口,锐痛扩散至五脏六腑,让浑身上下疼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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