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开,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堵进角落,直接拨开他,快步往回走去。
他在身后哂笑声,道:“觉得你母亲早就看出来,你信吗?”
“看出什?”脚步猛然顿,心脏瞬间狂跳到嗓子眼。
他慢慢走过来,绕到面前:“看出在追求你。”
“你最好告诉那个人,识相就滚远点,或者来帮他消失。”季靖闲往前走两步,突然恶狠狠道,“你和他睡在起事,还没有追究。”
听季靖闲又开始说混账话,太阳穴突突直跳,张口就想呵斥他,但又怕说太多反而把谢珩这个无辜人搅进和他破烂事里,只得深吸口气,压住情绪问他:“妈病房里那两个空床位,是不是你弄。”
“是。”
“你这样让别病人怎办?”
“这家医院空床位还有很多,而且你母亲不是长住,她怕吵,想让她在这段时间里有个相对良好养病环境,难道你不希望她病情能恢复得快些吗?”季靖闲顿顿,“其实做这些你根本不需要知道。”
笑笑:“不贵,前段时间问过大夫,大夫说现在可以吃点补品,等魏阿姨过两天出院,就叫人从原产地送些新鲜无公害野生鲑鱼过来,吃对心脏好。”
老妈笑着拍拍季靖闲手背:“别在阿姨身上费心小季,你们年轻人还有自己事要做。”
季靖闲温声道:“这是应该。”
老妈和季靖闲说话时候,好像根本就插不进去,实在忍不他们奇怪对话氛围,便找个由头把季靖闲叫出去。
走出病房,季靖闲脸上柔和笑意瞬间褪干干净净。
季靖闲说得好像振振有词,却听着恼火得很,他这样做,根本没把这个妈亲儿子放在眼里。
“季靖闲,你搞清楚点,才是妈儿子,你充其量就是个生意伙伴而已!”
实在受不他对老妈献殷勤,你要说他是做戏,他恨不得比还上心。
季靖闲抵唇咳嗽两声:“你要不是她儿子,也不会这尽心尽力地对她。”
不想再听季靖闲说这些,这种模棱两可听上去像在溺宠调情话,不适合从他嘴里说出来,尤其是说给听。
怕老妈听到,路走到通风口才低声质问季靖闲:“你怎又来?你不是说你已经放弃吗?”
况且清楚地记得他昨天在酒店十分坚决地赶走。
季靖闲面无表情地看着:“也说过,让你离远点,但你非要三番两次来招惹,还带不相干人来向示威,所以反悔。”
“……”
不知道把他母亲遗物还给他怎就成招惹他,更不知道谢珩陪去酒店怎变成向他示威,季靖闲想法从来就没有琢磨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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