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上灯,直到眼眶酸胀,耳边也响起突兀地心跳声。
鸡飞狗跳这几个月来,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过,到今天才发现,其实直以来,根本就没有必要这大动肝火,尤其是在季靖闲已经三番两次表现出不耐烦之后,就在刚才,他也说他累。
季靖闲这个人解,他傲慢不会允许他低头这久,他总有天会失去耐心,那个时候,他恐怕连看眼都嫌烦,与其和他
他急道:“那是建立在以为他是你基础上,那根本就不是真感情。”
差点笑出声:“你不是无情无爱吗?你也懂什是真感情?”
“你把少年放过心上,把唐玦放过心上,唯独没有把现在放在心上过。你原本是看轻,现在就因为是曾经那个人,你居然说你把所有感情都给……”无比嘲讽地看着他,“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
从来没有质疑过季靖闲说喜欢,相信他很爱那个和他共同制造出来形象,爱到为唐玦“死”撕心裂肺,爱到突然无所不用其极也要得到这个所谓本尊,仅此而已。
声控灯在片死寂中猛然熄灭。
自己没人样。
“以前确讨厌他,但现在,居然开始嫉妒他……”暗黄色声控灯下,季靖闲眼眶微红,“嫉妒他先步出现在你生命里,而且还是以那重要身份。你母亲说你需要只是个精神上寄托,这个人为什不能是!”
“为什?”字句道,“因为你永远都没资格和他相比!”
季靖闲脸色变再变,眼神像要吃人样可怕,毫不畏缩地瞪着他,本就逼仄楼道变得更加令人窒息。
许久之后,他突然软下来:“小尘,你本来就应该是,不会允许你被别人抢走。”
“小尘,无论怎样,你就是不信,都有点累。”季靖闲笑声,哑声道,“但是没关系,不会放手,更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无力再与他争辩:“你再这样逼,只会更讨厌你。”
“那以后不逼你,好不好?”
没有理会他这句屁话,打开门进屋,季靖闲也没有跟进来。
站在窗前静静地听着楼下动静,等到车子发动声音响起,才疲惫地仰躺在沙发上。
简直被季靖闲霸道话给气笑:“季靖闲,到底什时候才能明白,人不是物品,而是个独立自由个体,不可能被别人争抢所有权,就像从开始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属于,所以这多年,直没有争取过。”
“既然如此,现在你可以如愿以偿,因为从头至尾就没有爱过其他任何个人,这个人天生缺乏动容能力,没有喜怒哀乐,把唯感情都给你,你不能到最后看都不看眼,就对它弃之不顾。”
听着季靖闲用低沉沙哑嗓音说着小孩子才会说话,心脏阵锐痛难当,倘若当年也理直气壮地对他说“把唯爱都给你,你不能无视它”,那恐怕早就被他毫不留情地赶走,也不会再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事情。
何况季靖闲说还是漏洞百出谎话。
问他:“你对唐玦感情就不是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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