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那季家现在岂不是群龙无首状态?”
“哪儿能啊。”刘姐摇头道,“季靖闲现在是董事会选出代理董事长,如果季老爷子醒不过来,他就可以正式上任,新叶那个龟毛新总裁就是他心腹。”
“那季江夫人和大儿子会接受由他来接手家业吗?”
“当然不接受,不然季家其他人怎会闹到医院来?尤其是吃过红利季太太娘家人。季靖闲这锋芒毕露,这些年来那对母子无时无刻不在死死盯着他,把他视作肉中刺,这些你应该比清楚吧?”
笑笑,没有说话,刘姐不知道,和季靖闲相处这些年里,对他家庭解几乎为零,他甚至明令禁止去探究,当然,也没必要向刘姐解释这些。
揉揉鼻子:“没事没事。”
和刘姐聊会儿新工作和近况,问道:“刘姐,你最近在忙什呢?相中新剧本吗?”
刘姐听罢,脸不爽:“别提,最近在给个IP拉投资,你是不知道新叶那个新总裁有多难搞,特别能给人找麻烦。”
切牛排动作顿,刀尖在餐盘上刮出令人不悦声音。
“新叶换总裁?”
对方也完全接受,看起来是急着购房。
立刻请假去趟菱北市处理房子。
从菱北市机场出来,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明明才离开半年,却像阔别辈子样,仿佛那些在菱北发生过切都已是前尘往事。
见购房人,是位姓李女士,她没多问什,十分爽快地与签定合同,接下来就等着房管局审批下来,房子就可以正式过户。
“时先生,下午起吃个饭吧,顺便和聊聊这个房子事情,也好早点熟悉它。”
“不过他们加起来都斗不过季靖闲,听说前段时间季江给他安排结婚对象,他顺势以逃婚为理由故意躲到别地方去,使个障眼法让他们母子掉以轻心,再利用季江得病消息暗中操控,点点架空他们在
“你不知道啊?”
摇摇头,心头巨震,难道季靖闲是因为抗婚所以被季江撤职?
刘姐恍然大悟道:“嗐,你人不在这里,不知道挺正常。”
“到底是怎回事?”问完才发觉自己表现得太紧张,好在刘姐没有注意到。
刘姐放低声音道:“季家变天,除夕夜那晚,季江肺癌晚期生命垂危,据说季家人把医院病房里外挤个水泄不通,医院叫警察来才把人都赶走。”
“抱歉李女士,下午和朋友有约,其实这个房子也不太熟,因为自己没住过几次,基本上是全新,这些情况小林应该都跟你说过。”
李女士遗憾道:“那好吧。”
从房地产交易中心出来,联系刘姐,她知道要过来,从上个星期开始就说要约吃饭。
地方是个西餐厅,刘姐见到,不由分说先跟来个拥抱,七八年,她直爱擦香味浓郁香水,鼻腔阵痒,连打四五个喷嚏才止住,眼泪都出来,服务生还过来问需不需要提供什帮助。天生受不香水味,也不知道当年是怎对季靖闲身上香水味情有独钟,还省大半月生活费买同款。
“哎呀,又忘你闻不香水,不然就不会喷香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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