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克制不住汹涌泪水,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老爸慈爱面容和血淋淋身体交替浮
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尸检法医说,第次撞倒并没有产生致命伤,致命伤是第二次碾压,直接碾碎颅骨……
难怪谢仁当年没有追究伤人责任,难怪谢珩直行为古怪,他恐怕早就知道他哥哥是个杀人犯!
想到这里,阵汹涌,bao戾窜上头顶,握紧拳头,转身往大门走去。
季靖闲立刻追上来把死死拉住:“你要去哪?”
“让开,要亲手杀那个畜生!”
考上,就敢开着老子送他生日礼物瞎跑,结果出门就把人给撞,你是不知道老子花多大力气才给他摆平,还好是小地方,花钱就能办事。”
另个男人道:“年轻人嘛,难免淘气,谢董不要太过苛责。”
……
季靖闲关录音:“那天听你母亲讲你父亲车祸事情,就让人在清野县查下,找到当年搬家到外地宜兴面粉厂老板,稍微用点手段,他口述当年监控拍到画面,那辆肇事车就是谢瑾。”
四周空气如同刀子般随着呼吸遍遍插入肺管,失声道:“那录像呢?”
目眦欲裂,想要挣开季靖闲,却被他从身后死死地抱住,这个动作让在失去理智情况下完全施展不开反抗拳脚。
“杀人偿命,这是你自己说!”季靖闲在耳边低吼,“小尘,知道你现在心情,但你要冷静点!如果你干傻事,你和凶手又有什区别?你父亲在天之灵会安息吗?”
季靖闲急切声音让浑身怔,慢慢在现实中清醒下来。
刚才那瞬,仿佛不再是自己,而是个内心充满仇恨机器,忘这是法制社会,不是可以快意恩仇地方。
当年悔恨、无奈、自责跨越时空与此时痛苦混合在起,向迎头砸下,而却什都做不,这样无力感让几乎崩溃。
“录像早就不见。”
结合录音,季靖闲说得几乎毫无逻辑破绽,当年出事路段比较荒凉,原本有个面粉厂监控摄像头,但等老妈要求调监控时候,监控却好巧不巧坏。后来老爸工作单位给抚恤金,保险公司也赔钱,学校领导老师轮番给做思想工作,警方也多次派人过来慰问,每方都做出仁至义尽样子,就是没人愿意继续帮助们寻找真相,甚至劝们放弃。
就这样过十五年,几乎无时无刻不或在阴影之下。最恨凶手那段日子,恨不得每晚都在梦里手刃他,当终于接受凶手再也找不到事实之后,开始痛恨自己,总要有个人要承担凶手身份,而自己就是最合适人选,是叛逆害死老爸……
巨大悲愤蛮力撕扯着意志,腿脚发软,浑身冷得发抖,光是支撑自己站在原地都恨不得难以为继。
“谢瑾犯罪性质非常恶劣,他那天刚好成年,车是谢仁送他成人礼,但他驾照还没考下来,是无证驾驶,撞人之后,他下车看过次情况,然后上车进行二次碾压,属于故意杀人,但没有别证据佐证,这段录音就是孤证,所以必须要让他亲自认罪才行。”季靖闲沉着声音仿佛从天外而来那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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