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半分沉冤昭雪快乐,反倒心酸不已,当初季靖闲死活不相信说话,对这件事早就已经绝望,然而即便如此,依然想要问个明白。
“你是什时候知道真相?”
“去年你离开菱北之后。”
“所以你早就知道自己冤枉,却直不对说,你纠缠那久,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你就连这点承认错误勇气都没有吗?”抬高音量,几乎克制不住声音颤抖。
季靖闲眼中划过丝自责和心疼:“小尘,你骂曾经误会你,不够信任你,这些都认,但这件事真没打算瞒你,原本是想等他们两个人都得到报应之后再说给你听,到那时候,也会稍微有底气些……没想到你提前知道。”
直起身,脸色沉沉地质问季靖闲:“昨天晚上,你为什要推开?你明知道身手比你好,如果你不过来也许们俩谁都不会受伤,你这聪明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
“忘。”
季靖闲平静三个字把噎个半死,怒气和后怕也梗在胸口不上不下,最后只能任其憋闷地散去。
现在人送回医院,纱布也换好,当然不可能真如季靖闲意,带着愧疚在这里给他陪床,本打算走,却突然想起孟伊剑刚才说话。
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他:“骆宇出事,和你有关吗?”
真能沉得住气。
季靖闲把诊断单扔回原处,拿出个医药箱。
“小尘,过来帮换纱布吧。”
还在气头上,便没好气道:“换纱布这种事情,你自己叫医生来弄,弄不好。”
“不想让其他人进来,算,自己换。”
面无表情道:“你是在怪又破坏你计划吗?”
“你从来就没有在计划之内,因为无论计划什,你都是那个意外。”季靖闲目光死死地锁着,不像撒谎,但不知道该怎相信他。
“季江老婆和儿子毕竟是姐至亲,
季靖闲愣下,随即坦然道:“如果你指是他大哥成功夺权,没错,是做。”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像被人擂拳样,脊背下绷得死死地。
咬牙道:“你为什要这做?”
季靖闲表情变得有些森冷:“他和季遥凛联手陷害你,这是他自找下场。”
心头大震,原来那个协助骆宇人是季靖闲大哥季遥凛,他们个想要毁,个想要毁季靖闲,但只有骆宇成功……
余光看到季靖闲吃力样子,明知道他有可能是装,还是忍不住洗手消毒,上去帮他。
掀起季靖闲上衣,小心地将缠在腰上纱布圈圈揭下,季靖闲匀称紧实腹肌上,个巨大刀疤露出来,这是第次这近看季靖闲身上伤,那强烈冲击让险些眼前黑。
季靖闲小腹**下,道:“小尘,你别对着伤口吐气。”
立刻反应过来,把新纱布换上去,那让心悸狰狞伤口也终于被遮住。
昨天晚上,那个和季靖闲起骗医生也说,如果刀再深点,就会真伤到内脏……想到这里,顿时阵后怕,也有些恼火,闷不做声地在他指挥下帮他缠好纱布,出脑门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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