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他下,虽然用处不大,但也让他恢复点正常,至少没再把当成个四体不勤人。
将心比心,原来被人粘着鞍前马后是这种说不上来奇怪感觉,怪不得季靖闲以前处处看不爽。
所谓贴身保镖,就是季靖闲去哪儿去哪儿,不跟着季靖闲不知道,原来他每天有这多乱七八糟事情要做,还以为霸道总裁只需要坐坐办公室,偶尔出去吃吃饭就可以,其他都交给手下去办。
季靖闲开年之初当上董事长就换新助理,姓肖,是个不苟言笑大叔,原来助理小张升职成外地分公司把手,还打算跟他见面之后请他吃个饭,结果想法落空。
为配合季靖闲出席各种场合,他给弄套西装,西装穿戴繁琐,尤其是领带,个搞武术人从来就没戴过,也没想到会这难系。
季靖闲可能没想到会承认,脸上瞬间不悦起来:“你倒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他。”
季靖闲语气醋味太浓,浓得后槽牙酸,放下写真道:“是想跟他讲件事情,他爱很久人已经去世,但他还不知道。”
“他有喜欢人?”季靖闲脸上阵惊喜。
“你这提炼什重点……”有点无语,“他们之间好像发生很多,而且那个人好像也不希望他知道,也不知道说给他听是不是正确。”
“小尘,如果你对他们事情不够解,就不要贸然去做中间人。”
从机场回到季靖闲家,刚好七点整,正是饭点时候,去厨房看下,食材充足,看来是早有准备。
和季靖闲起吃过晚饭,把碗盘扔进洗碗机里,准备上楼收拾行李。
“对,还是住之前那个屋对吧。”
季靖闲疑惑道:“贴身保护不包括晚上睡觉时候吗?”
差点忍不住翻白眼:“敢问季总,您见过有保镖跟雇主睡张床上吗?”
第回打时候,像小学生系红领巾样打个结,然后自己对着镜子里自己傻乐半天。
季靖闲走到身后:“来给你系吧。”
他没等同意,就从身后环住脖子,拆开打结,修长有力手指在胸口穿绕,感觉他故意放慢
叹口气,觉得季靖闲说得在理:“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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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季靖闲家之前明明说是住他家给他做饭抵房租,但除第天,后面日子几乎都是他下厨,每天变着花样来。
和他口味天差地别,不过他倒是点也没顾及到自己,做全是爱吃口味。
不仅如此,他还慢慢细致到生活方方面面,他甚至连早晨给挤牙膏事情都做出来,有充分理由怀疑,如果再不阻止他,他哪天定会把饭喂到嘴边上。
回到原来房间,眼就看到放在桌上那本X择路写真集,继而想起那天在阿路家得知切,最近发生太多事情,居然把他俩事搞忘……
摩挲着写真上X择路阴影里侧脸,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但打开通讯录之后又犹豫。
感觉身后有人,回头,季靖闲正站在门边脸阴郁地看着,对上目光之后,立刻换副表情。
“你是不是想打电话给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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