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看着他,道:“季靖闲,感谢你愿意帮,如果没有你,撞爸凶手可能永远都找不出来,但你不要可怜。”
“不是可怜你小尘,是心疼你,更痛恨当初自己,如果那时候能对你好点,你就不会遭那种罪。”季靖闲苦笑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弥补,算是自作自受吧。”
别开头:“行,过去事就不要再提。”
季靖闲和之间最大问题根本不是“态度”,而是“信任”,但信任这玩意儿不是朝夕嘴上说说就能建立起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现在表现得好像很在意,但要是再来回类似事情,保不准结局还是跟之前样,最大胆怯
“是吗?”
跳下床,推开他,大步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候,季靖闲已经穿戴整齐,手上正端着杯茶:“来,把茶喝,能缓解头痛。”
季靖闲倒是从头到尾都坦坦荡荡,不过丢人是,他确没什不好意思。
不自在地接过来,口饮尽。
最后,筋疲力竭地趴在季靖闲身上,理智还未归笼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候,整个人头疼欲裂,浴室传来水声,好像有人在洗澡。想起昨天事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仔仔细细地回忆下睡前经过,头更痛。
浴室水声不知道什时候停,季靖闲赤.裸着上身从浴室出来,锁骨上有两个明显红印,都是用牙咬出来,简直惨不忍睹……
背后冒出阵汗,昨晚到底在干些什啊?
没喝酒,当然知道昨天做什,只是实在不愿想起,昨晚居然把他按在地上亲他,还……咬他锁骨,反复碾磨同个地方,跟个狂犬病样。想到这里,脸颊滚烫,羞愤难当,只祈求季靖闲千万不要主动提起。
“们尽快回菱北吧。”几乎刻也呆不下去,已经等不及看谢瑾被绳之以法。
“订下午三点机票,等会儿吃个午饭再走,你没吃早餐,中午多吃点,老觉得你最近瘦不少,肯定是没好好吃饭。”季靖闲说着捏捏脸,被巴掌挥开。
“最近都是季总下厨做菜,哪敢不好好吃?”怀疑季靖闲眼神出问题,最近不仅没瘦,反而在他日三餐锲而不舍地敦促下胖不少。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现在有多害怕你变瘦,那段时间你不吃不喝,瘦成皮包骨头,真吓坏。”季靖闲往前步,面对面贴着,深潭样双眸溢满自责和痛惜,不似作伪。
呼吸滞,季靖闲说是去年热搜p遗照事情,虽然现在想起来已经没有当初崩溃,但还是会忍不住心痛。
谁知下秒季靖闲就开口道:“小尘,你昨天晚上好猛啊,这印子都消不掉。”
曾经那个惜字如金薄情高冷季靖闲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就去不复返,看着他笑盈盈模样,差点口气没提上来。
疲惫地揉揉眉心:“抱歉,昨天是失态。”
他俯身撑在床沿,身上热气猛地包围住,他在耳边低声道:“你以后要是想失态,尽管找。”
立刻与他拉远距离:“季靖闲,觉得你还是话少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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