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温朝没有半秒犹豫地笑着点头,虞砚抱着吉他低着头佯作没听到两人对话,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也许是今天阳光有些晒,他心想。
温纯主动和虞砚搭话,两人聊会儿,转眼却发现温朝靠在轮椅里昏昏然睡过去——身体状况比虞砚想象还要虚弱,分明只是在野外待不到半日,便肉眼可见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丝倦怠。
繁茂枝叶浓荫轻轻柔柔地覆上他眼睫,替他挡开阳光侵扰,他靠在轮椅里,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掌作拳支着侧脸,眉间若蹙,平日会让人无法忽视其沉稳气场立体五官在此时却流露出丝易碎感。
手臂被碰下,虞砚转头看过去,是温纯用口型让他不要吵醒温朝,紧接着又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虽然知道这位小姐没有恶意,但他还是不喜欢这个称呼。
感受到兄妹俩齐刷刷看过来视线,虞砚有点如坐针毡,但不知为什,明明是温朝对温纯夸奖,却听得他心下也不由得升起几分赧然欣快。
温朝似乎有丝意外,转头看着虞砚,他稍作沉吟,想通什似然地点点头,又顺着温纯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对虞砚道:“确是位不错老师。还以为黄仲元带你不到三个月时间教不你什,还是你自己之前就学?”
这不算什隐私,虞砚没做隐瞒,“高考之前自己学,学校有选修课,课结束之前老师会很耐心地教,之后有自己找书和谱子来学。”
“不错,”温朝若有所思地看虞砚会儿,拢着浓浓笑意目光显得温柔又深情,“你确是有吃这碗饭天赋,眼光真不错。”
虞砚不饿,正想说不用,就见温纯伸手轻轻拉拉他衣袖,虞砚意识到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放轻动作站起身跟着温纯往远处走。
直到两人快走到湖岸边,远远地保证温朝和其他人不会听到他俩对话,才停下脚步。
温纯往温朝方向看看,转回头问虞砚:“哥是不是让你周五陪他去什酒宴?”
温纯能知道这件事,想必温朝并没有要瞒着她意思,虞砚没犹豫,点头说是。
得到肯定答案,温纯脸上显而易见地浮现出丝烦躁和担忧,随即又像之前和温朝撒娇样,眸光熠熠地望着虞砚:“好嫂子,既然哥带
这样话在他当初被酒吧老板留下做酒吧驻唱时候也听到过,分明都是夸奖,但是从温朝口中听到,却让虞砚心里好似被秋日落叶尾尖扫过似,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痒意。
虞砚突然有点不敢看温朝在阳光下笑盈盈脸,生硬地别开视线,强行忽略掉自己砰砰作响心跳。
温纯听不清他俩在说什,感到被忽略时不满地撇撇嘴,从地上站起身,走到两人跟前将自己吉他塞给虞砚,虞砚手心有些出汗,但他还是弹首曲子,时不时听着温纯和温朝感叹:“明明是同把吉他,为什听起来质感都不样。”
温朝只是好笑地抬手替她拿掉发尾上沾片碎叶,“等你多练习段时间,你也可以,让你小虞哥哥教你,他很厉害。”
温纯骨碌碌大眼睛转转,带着些许揶揄神色问温朝:“哥,你以前除,都很吝啬赞美——嫂子就这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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