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朋友今天没起来吗?”虞淮高兴地从床上跳下来扑到虞砚怀里,探头往门外看看,发现虞砚是个人来,脸上流露出丝失望。
“嗯?”虞砚没听明白他话,手掌托着他后腰将小孩扛回床上,“哪个朋友?”
“唔,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长得很漂亮大哥哥呀!”虞淮看着他,神采飞扬地用手给他比划,“他笑起来真好看,声音也很好听,而且还夸聪明、画画好看,带好多礼物给,说不能要,他看起来还有点难过,所以只好收……”
虞淮脸上腾起抹可疑红,像是赧然。
看虞砚反应,虞淮疑惑地歪歪头:“你不认识他吗?可是他和说,你们关系很好,还说你在学校很忙所以没时间过来,和你之前跟说样。”
着袋子,转身步不敢多留地离开。
对于他心不在焉异常表情,司机没有多问,车内片寂静。虞砚试图借这个时间再小憩片刻,清除掉脑中繁杂思绪。
可他闭上眼,脑子里就不受掌控地浮现起晚上在宴会上时场面,想起温朝喂糕点给他时无意触碰,那些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甜言蜜语,以及昨夜那场意外、让他完全沦丧自快意欲潮。
他知道自己演技很烂很拙劣,在他身旁温朝却丝毫不受影响,那样自然熟稔昵爱动作,反倒在他青涩衬托下显得亲密。
但虞砚回忆起昨晚温朝勾着他脖子,决定留下时说得那番话,就像是从不真切迷梦中骤然跌破,不寒而栗。
毫不怀疑,虞淮口中人就是温朝。
但这和虞砚认知里温朝几乎是截然不同两个人。
可是温朝为什要来见小淮?小淮身上有什值得他利用地方?还是说,只是纯粹地来看望小淮,没有别意图?
虞砚心里困惑不安,没有表露出来,动动唇,顺着虞淮话开口:“没,确实是朋友,不过他也挺忙——他来过很多次吗?”
虞淮摇摇头,“他就来过两次,问需不需要老师,说自己可以,他就没再提,又问想不想去远航,说想但是已
直觉告诉他,这样下去不是好事,但这骤然突破亲密关系又叫他存分私心,贪婪地还想再得到些什。
下车前,虞砚抿着唇线,咬咬口中软肉,还是忍不住叫司机声,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没有对上司机询问目光:“温总……他可能不太舒服,问问周伯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下,他腿上伤应该也没好全,记得让程阿姨做点好消化菜式。”
不等司机多问,他便飞快地关上车门,大步流星地迈向医院同时掩饰地将手机搜索引擎里搜索记录清除掉,好像在做贼般,心跳个不停。
医生告诉虞砚,虞淮腿恢复情况很好,又考虑到虞淮现在还在读书,综合来看已经可以回家休养,就算回学校,只要不进行剧烈运动,也不会有什大问题。
看着弟弟面色红润脸,虞砚放心,但也知道不能真把虞淮接回温家住。温朝只是表现出来温和大度好说话,因为在外人面前两人是即将结婚情侣关系,但说难听点他只是被温朝包养、用结婚证掩盖这不平等事实交易对象,不把自己当外人就是真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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