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最近燕游是怎回事?上次宴会回去,他不回消息,干脆连人影都没。”
“哦,他啊——”燕宛拉长尾音,脸上笑有些幸灾乐祸,“他这人,仗着长张好脸爱沾花惹草,说什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他能记得住名字男女朋友至今也数不出来三个。结果那天去宴会,整宿没回去,你说好巧不巧,结果第二天跟着回来个男人,本正经说要游哥负责,可给大伯气死,朝哥你猜猜那男是谁?”
她表情神秘地凑过来,温朝很配合地耐心追问:“是谁?”
燕宛抬手掩住嘴作悄悄话姿势,“是陆伯伯大儿子!”
陆家做房地产起家,早些年大兴基建时期正赶上时代红利,是老牌龙头企业之,和温家也有些合作,不过后来房地产式微,各大新兴行业兴起,陆氏热度也逐渐降温,陆家两个儿子都去国外进修,连温朝与他们也只有几面之缘,有联系方式,但也不熟。
乐剧比赛,不限制年级,但是得先从院级开始海选晋级,也有个含金量比较高声乐比赛他也报名,但校内那个时间紧张点,应该就这后面两周,具体时间要看学生会那边会不会改动。”
“不过他还挺听话,”燕宛回忆下,“之前军训时候简单和他提句成绩尽可能往上刷刷,他也聪明,感觉是把加分细则研究过,参加都是性价比相对比较高活动,比同院都拼得多,奖学金拿个等应该没什问题。”
温朝安静听着,脸上表情没太大变化,只是淡淡点点头:“挺好。”
燕宛瞧瞧他脸色,有点拿不准他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绞尽脑汁搜刮下其他信息:“他有报名学校图书馆管理员,还高分通过,朝哥你知道吗?”
“知道。”
对于燕游莫名其妙和陆家人扯上不正当关系这事,温朝听到也还是不免吃惊,出于对好友亲切关怀,他第反应是问燕游本人是不是没受伤,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没忍住,还是带着点看热闹意思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早提醒过他。”
“唔,”燕宛悄悄后退,嬉笑道,“和朝哥你现在样嘛?”
温朝反应过来时燕宛已经贴到另侧车门,仗着他行动不便,挤眉弄眼地用手指比划个“鱼”
“不过说来,这个岗位学校般是设置给勤工俭学同学,每个月会有补贴,小虞同学他们院按理来说不会有人去,虽然也有定加分,但比起平时参加活动来说,要坚持这半年甚至更久时间,也有点太不划算。”
温朝没说话,脑海里浮现起虞砚前几日信誓旦旦说会尽快把钱还给他画面,他并不是不相信,但他没想到虞砚会这急切。
“他挺厉害,和班里同学也没有不愉快事情,”燕宛总结陈词,又捧捧,“刚开始怎都想不明白你要结婚对象怎会是他,再怎着也该是和哪家小姐联姻,不过现在看看,他身上那股拼劲也确实和们这种败家子不同。”
温朝被她“察言观色”逗得又好气又好笑,“倒不是想听这些。”
“啊?”燕宛张张嘴,玩笑说,“难道朝哥是纯粹看上他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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