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虞砚终于将揣在兜里
小袋子摸
出来，他没有直接递给温朝，而是放在茶几上，往温朝方向推推，显出几分小心翼翼，“这个……是送你。”
他没完全做好直面温朝反应准备，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机旁盆栽，借着液晶屏倒影能若隐若现瞧见温朝动作变化。
温朝
头雾水地取出礼袋里面丝绒盒子，从外形看起来像是饰品。盒子缓缓打开，缀在黑色丝绒布面上对耳钉，玫瑰色金属勾勒出尾鱼轮廓，分别镶嵌着红色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纯澈夺目光。
标示着价格吊牌已经被人提前剪去，即便温朝对这个品牌不算熟，但也能眼估得出大概价值，他抬眼看向虞砚，迟疑道：“你……”
“上次陪家教学生去逛街给同学买礼物，碰巧看见，觉得挺……挺适合你，”虞砚感受到他注视，耳根不由自主地有些发起热来，他掩饰性地挠挠头发，“正好今天院里奖金也发下来，就算、就算……礼尚往来，你不是也给
台电脑，不能白拿你。”
司机开车进停车场，虞砚提着电脑下车，纠结两秒，抬手扶在车门上，回身问温朝：“你……你要不要上去喝点水？”
温朝意思是叫虞砚把电脑放回屋就下楼起回温宅，并不是把虞砚自己送回来，他有瞬间怀疑虞砚是不是理解错自己意思，刚想笑着说不渴，就注意到虞砚有些紧张但又小心期待眼神。那双眼睛实在太过澄净，连带着望过来眼神都清澈得让人心软，以至于温朝恍惚瞬，回过神来时已经脱口答应。
虞砚挪开沙发，给温朝腾出轮椅位置，先去厨房兑杯蜂蜜水递给温朝，温朝接过玻璃杯发现水还是温热。
温朝没打算待很久，啜两口蜂蜜水就放回茶几上，看虞砚忙内忙外地把电脑拿进卧室后又忽然开始整理起屋子里东西，重新给小件家具摆放位置。
“虞砚。”温朝不明所以地看会儿，忍不住叫住他，“你要收拾可以周日回来再收拾，不急这时，收下你交还卡，没叫你从这里搬出去，这套房你可以住到毕业，们还要回那边。”
话虽如此说，但这礼物显然是电脑之前就已经买好，没有他说那
凑巧。
指腹在光滑钻面抚抚，温朝沉默半晌，在虞砚逐渐外露忐忑不安里问他：“明天要去趟医院，你要不要和起？”
虞砚眨眨眼，指着自己反问：“是需要配合吗？”
“是。”温朝点点头，态度出乎意料地郑重，“但不用叫造型师。”
“哦，好。”虞砚点点头——现在对
虞砚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让温朝觉得自己把房子弄得太乱，没想到上手收拾起来居然会这费时间，分明他平时也已经分门别类地收纳做清洁，但还是会觉得在温朝面前露怯。
“噢，好，”虞砚讪讪地把手里盆栽放回电视机旁边，回到温朝旁边沙发上坐下，没话找话，“你喝完蜂蜜水吗？”
“不渴，”温朝摇头，“而且晚上只喝几杯，没醉，不用解酒。”
“哦……”虞砚搓搓手，沉默下来。
瞧出他欲言又止，温朝疑惑：“你还有什要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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