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不安稳地偏偏头,湿软唇从虞砚耳垂蹭过,捎带着温热呼吸流连而过,若有若无地带着温朝身上那标志性木香,被沐浴冲淡后反而更勾得人想要凑近嗅闻。
砰——砰砰——
心跳声忽然盖过外界其他声响,虞砚个激灵,脑子里轰地响,他直觉有点大事不妙。
作者有话说:
被自己今天粗长感动到,勤劳小渡可不可以拥有些黄灿灿、亮晶晶、像小星星东西被奖励下(泪目
多不少什东西。”
温朝:“…………”
实在后悔今天留在这里。
他甚至开始考虑现在临时联系就近家酒店,让大堂经理派车过来接自己过去住可能性。不过很显然,以他向不愿意大动干戈性格,这样想法只是转瞬即逝。
考虑到温总受惊心情,虞砚还是拽条新浴巾过来替他围在腰间,抱他坐在洗手台上,眼观鼻鼻观心地给他洗完个囫囵澡,自己身上被打湿不说,也跟着出身汗。
——伺候温总可真不是能轻易包揽事,抱着温朝回到卧室床上,虞砚心里提起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暗暗腹诽。
他花几分钟潦草冲澡,换身新睡衣,去外面客厅翻箱倒柜找出瓶红花油回来准备给温朝摔伤地方揉上,却发现温朝已经睡着——刚才在浴室翻折腾,也算是耗尽他本就不多体力。
虞砚叹口气,盘腿轻轻坐上床,撩开被角,小心地给温朝膝盖、手腕、手肘揉上红花油,这样动作实在难以避免惊扰到本就浅眠温朝。温朝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呓语:“虞砚?”
“嗯,擦药呢。”虞砚收好药油,直起身去关灯,手腕忽然被抹温热攥住,虞砚俯下身去听他在说什。
“刚刚看,你这里没多被子……”温朝困乏至极,打个哈欠,含混道,“就在这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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