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嘴上是波澜不惊地答应
他
锤定音得太不容置辩，虞砚愣
下，没想起来要反驳。
Chloe耸耸肩，对虞砚露出个同情
表情，玩笑道：“
还以为朝找位和前任截然不同性格爱人是彻底转变，没想到还是这样强势，小虞先生辛苦。”
捕捉到话中某个字眼，虞砚耳尖动，眼神不自然地飘向温朝，却发现他没听到般，只是请Chloe助理去取他定那套礼服出来给虞砚试。
相比虞砚自己挑，这套无论从设计还是装饰上而言，都华丽许多，虞砚不太喜欢，可他对上温朝视线时，还是咽下自己意见——既然温朝都选定，他也没什
拒绝余地，不论怎说，温朝审美都直很在线，哪怕不是他喜欢风格也确实很好看。
两人礼服都是由Chloe亲自设计裁制，先选中样式试穿看效果，再量身定制。温朝行动不便，试穿时叫虞砚进衣帽间帮忙。
先戴上吧，晚上回去就可以取。”温朝瞥他眼，“下午只去两个地方，不会有你同学看见。”
“……收起来不是因为这个。”虞砚小声解释，不过温朝已经偏开头看向窗外，没有要接着听打算。隐隐约约，虞砚察觉到，温朝似乎有些不高兴。
难道是因为没有戴订婚戒指吗？
虞砚有点懵。
或许是温朝提前有通知，两人到工作室时候只有主设计师和几个助理在，温朝和设计师有交情，见面后被请去会客厅喝茶，虞砚则被助理请去看版式。
原本算得上宽敞试衣间容纳两个男人后显得逼仄许多，呼吸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气息落在自己颈侧温度。
虞砚蹲下身，替温朝整理袖口，忍又忍，眼睛盯着温朝手腕，嘴上尽量显得不刻意地问：“刚刚设计师说……你有前任？”
温朝没立即回答，垂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似乎是在判断虞砚意图，又过会儿才浑不在意地开口：“如果有过夜露水情缘也算前任，那有些，怎？”
这答案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虞砚噎下，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心情，他明明想问不是这个，但却找不到合适话问出自己想知道问题。
沉默半晌，虞砚忽然觉得自己这些踯躅犹豫情绪极其没有意义——哪怕他努力地还钱、试图让温朝平等地看他，可实际上，他在温朝眼里和以前那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小情人又有什区别？
虞砚看得眼花缭乱，但又不好推却助理们热情推荐和介绍，和设计师结束交谈从会客室出来温朝算是暂时将他从中拯救出来。
“虞先生有喜欢款式吗？”设计师笑吟吟地看向他，“刚刚让Selina给你看都是还没对外公开设计。”
虞砚礼貌地朝她笑笑，回忆几秒，从助理手中接过册子，翻到其中款递向设计师，不确定地表达自己初步想法。
设计师看眼，笑道：“看来果然和朝说样，你是个单纯可爱人，眼光也很不错。”
“Chloe，你别逗他，他还是个学生，很多东西都不懂，”温朝低眉笑下，借着设计师手粗略看眼册子，“既然他喜欢这套，那就备着，作敬酒服用，婚礼用指定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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