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你故意想占便宜折腾是吧?”虞砚嘴上忿忿,身体很诚实地端起蜂蜜水猛灌口,准备如法炮制地再次给温朝喂水。
两人唇触即分——温朝睁开眼,湿润目光直直地落入虞砚眼中,他没有躲闪,虞砚能清晰地看到他深黑色瞳孔蓦然收缩,呼吸平稳节奏被打得零乱,几乎是蹭着虞砚唇唤他:“阑哥?”
“谁?”虞砚没听清,也没有注意到他愈发难看脸色,下意识追问让他呛水,猛地坐直身体,偏开脸剧烈地阵咳呛,发出撕心裂肺喘鸣声。
睫毛快速地扑簌扇动几下,温朝意识回笼,在虞砚终于平复下来紧追不舍地又次追问他刚刚叫是谁时别开视线,闭
但虞砚不喜欢。
然而除尺寸以外,没有他能提出意见地方。
管家邀请Chloe助理Selina与造型师留下来吃午饭,虞砚没胃口,不过作为外人面前半个温家主人,他还是做足表面功夫,陪同着起去餐厅,借口要卸妆先行离开。
回到客房门口,他还是放心不下,脚下转,去隔壁。
温朝还在昏睡中,眉间微蹙,呼吸清浅,眼皮覆盖下眼珠时不时转动着,看得出来他睡得并不安稳。
背试试他额头温度,确认开始有退烧迹象,松口气。
造型师已经等很久,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别人直等下去,虞砚轻手慢脚地掩好主卧门,转身回化妆间。
造型师丝毫不见愠意,笑吟吟地坐回高脚椅上叫虞砚重新去洗次脸,动作熟稔地用夹子夹住虞砚头发,利落地上底妆,时不时转头往旁平板上看眼,和虞砚最初来到温宅、由这位造型师替他化妆时样。
平板屏幕贴防窥膜,虞砚看不清上面究竟是什,偶然地在造型师用指尖在屏幕上划动几下时瞥见似乎是个男人照片。
右眼皮狠狠跳,那种极不舒服预感涌上心头。
他嘴唇失血色,连优越精致面容都好似变得透明,让人怀疑任何触碰都会碰碎他。
虞砚低叹口气,取过温在保温器里蜂蜜水,用棉签沾着给温朝润唇。
像是迷失沙漠中旅人,感知到水分存在便迫不及待地追寻,温朝本能地微微张唇含住棉签想要汲取水分,但紧接着条件反射似,用舌尖将棉签抵出来,拒绝配合地偏开头。
虞砚难得次感觉伺候病人这样劳心劳力,险些气笑。
若是两个月前刚签下协议那会儿,他才懒得管温朝死活。
虞砚忍不住,斟酌着语气问造型师:“妆面是固定什样吗?”
造型师怔,眼睛再次往平板上瞥眼,手上不停地给虞砚上鼻影,语气里反倒露出丝意外:“温总没和你说过吗?”
得到否定答案,造型师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嬉笑道:“其实没什,就是些适合你妆容,拿来做参考,毕竟帅哥都是相似。提前请示过温总,他同意。”
这话乍听没有破绽,虞砚却直觉其中有蹊跷,但造型师毕竟是温朝人,他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到句真话来解答他困惑,暂且先按下不提。
送来定制礼服很合身,较之上次在工作室看到,更增添许多细节设计,实在是华丽奢靡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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