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问句，但语气却很笃定，仅剩
份犹疑也许仅是他自己不愿相信。
提及这个许久没出现在生活里、禁忌般名字，温纯脸色骤变，想也不想地表现出抗拒和厌恶，语气不屑，“那个让人恶心伪君子，也只有
哥
“可终于回来
，有些人看文件看两个小时都没翻超过五页，也不知道在等谁。”温纯挑挑眉，又故意加重语气唤虞砚，“嫂子。”
温朝无奈地瞥她眼，将手里文件放到侧，取过热毛巾擦擦手，盛碗汤递到温纯手边，言简意赅：“吃饭。”
虞砚还是没看温朝，笑容虚浮地对温纯笑下，“晚上和同学起吃过，忘和周伯说，不好意思，你快吃吧，你不是前几天还说有题想问吗？待会儿给你讲。”
温朝给温纯夹菜手顿，直到虞砚转身离开餐厅上楼回客房都没再说句话。
温纯意识到两人矛盾有点严重，转移话题，和温朝聊起学校事，温朝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大病后脸色显得苍白，晚饭没吃多少，被温纯劝着回主卧休息。
温朝看到他面色难看脸，在温朝目光投向他时背过身，借口临时有事要回学校，头也不回地下楼走，直到晚上温纯都已经回家，温朝也没见到他。
以往都是虞砚和温纯起等温朝回来吃晚饭，或者是虞砚和温朝等温纯放学，这还是第次轮到温家两兄妹等虞砚。
温朝坐在餐桌旁，正在翻看份文件，表情也还算平和，看起来十分从容沉静，不过迟迟没有动筷。
温纯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太对，但她也不敢问虞砚周末不上课能去哪，低头玩会儿手机，活动脖子时转头看眼窗外暗下天色，小心地拿眼觑温朝，被温朝捕捉到她这小动作，抓个正着。
“饿你就先吃，待会儿菜凉再热遍就不好吃，你在等谁呢？”温朝笑容自然，和平常并无两样。
“你之前说那几道错题找类似题目整理出来，你课后找时间做下，让崔老师帮你改改，”虞砚把已经打印装订好练习题递给温纯，“距离高考结束也有个大半年，怕给你改得不到位。”
“已经很到位啦，好嫂子。”温纯接过练习题，拉长尾音俏皮地叫他。
虞砚已经快对她这个称呼免疫，但这个称呼又让他想起来叫他心神不宁整天人，心情又低落下去。
“你和哥吵架吗？”温纯如今对两人夫夫关系深信不疑，这几个月来相处她也看得出来虞砚是什
人，欣然地接纳这个仅比自己年长两岁男嫂子。
“没有。”虞砚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但他心里始终放不下梗着口气，看着温纯笑吟吟脸，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和温阑很像，是吗？”
温纯悄悄撇下嘴角，心里反问那你在等谁呢？
不过她哥嫂看起来是闹矛盾，不明就里温纯无法出言相劝，只好当作不知道，轻咳声：“还不是很饿。”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客厅传来声音，似乎是周筌在对谁说话。
餐厅里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半分钟，直到虞砚推脱不过周筌，走进餐厅。
他克制住看温朝冲动，刻意地将目光投向温纯，尽量面色平静地朝温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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