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宾客晚餐后,年长先回房间休息,精力旺盛年轻人热情地邀请温朝去歌舞厅包间聚会,温朝没有拒绝,作为东道主,和虞砚走在最前方。只是没想到,舞厅里电梯今日在维护中,对大部分人来说只是上十来阶楼梯路程,对温朝而言却没那容易。
众人谈笑间都上楼,却发现东道主落在最后,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停步温朝和虞砚,或是好奇打量、或是隐秘探究视线都聚焦于灯光下。
温朝抬抬脸,眉眼间流连着亲密又无奈笑意,看着虞砚。虞砚低头和他对视瞬读懂他幅度放到最小唇形——“抱上去”
太多人看着,虞砚不喜欢这样像被人当猴看作秀,下意识就要拒绝,温朝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有些沉。虞砚顿顿,最终还是依言照做,弯身抱起温朝动作格外轻而小心。身体悬空感觉让温朝实在没什安全感,又顾及着在众人面前维持恩爱,于是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倚靠贴近虞砚胸口。
在旁人眼中,两人是情到深处自然流露对眷侣,温朝言笑晏晏地附在虞砚耳边说些什情侣间私房话。
里算是禁忌话题,燕游毫无顾忌地用来调侃温朝,温朝也不见有丝毫不悦,“笑不出来咱就不笑,你看你这脸都僵,都是自己人,不用这客气。”
虞砚不自在地抬手揉揉脸,温朝注意到他小动作,乜燕游眼:“行,既然你都提前过来,不是为在这碍眼吧?来宾客你也大部分都认识,别闲着,替也去问候问候。”
“看看,看看,”燕游“啧”声,揶揄道,“咱们温总现在陷入温柔乡可不得,多会护犊子啊。”
“怎?”温朝撩眼瞥他,似笑非笑问,“陆家大少爷没在,你又孔雀开屏?”
“关他什事,燕游想去哪难道还要给他个姓陆报备不成?”燕游像被戳痛穴,脸上笑意迅速收,他表情微微滞,随即故作不在意地插兜冷哼,抬脚就往外走,“枉费好心喂你这个驴肝肺,怕你应付不过来,还想着过来给你撑个场面,算——算!”
事实上,落在虞砚耳畔,是温总极其没有安全感以至于显出几分尖锐威胁性命令:“脖子低点,能不能笑得自然些,协议里白纸黑字签下条约,你再不愿意也给忍着。”
——在温朝记忆里,虞砚如既往抗拒在众人面前与自己演戏,实在不能不防他半路撂挑子。
但却狠狠在虞砚心口扎下,温朝
温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大摇大摆走出去五米,燕游在发现温朝真没有要叫住他意思时候,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回过身,带着点咬牙切齿意味地遥遥指指温朝,忍着气去替温朝招呼新到宾客,直到晚餐时分家里人催问才走。
“燕游先生很关心你。”虞砚自然没有错过这俩人看似剑拔弩张互动。
“嗯。”温朝赞同地点点头,没有吝啬自己对燕游评价,颇有些感叹,“他这个人看着不着调,也时不时会闯祸,但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掏心窝子对朋友。”
虞砚安静听着,沉默地垂下眼,某种情绪盘绕在心里、向上挤压着胸腔氧气,呼之欲出。
——可对你,也并非是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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