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脑中闪过无数对策,最终只能有意冷硬着声音道:“洗澡。”
“嗯,好。”虞砚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格外体贴顺从地抱着温朝去浴室清洗身体,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再说过句话,室内旖旎气息不知不觉地消散,被两人心事重重暗自叹息替代。
套间里只有间主卧和双人床,虞砚深知温朝洁癖,所幸房间里有备用床上用品,他动作很快
“不是因为协议。”虞砚又恨又气,终于意识到他在有意刺激自己,原本涌上脑袋旖旎欲念此时消散大半,理智回笼之时他也反应过来刚刚在气之下做什,缓缓地退出来。
“没关系,也知道你不是自愿,毕竟是想做,无关你想不想。”温朝心不在焉,语气平静地说出让虞砚额角青筋狂跳话,“你需要什酬劳,不会吝啬。”
虞砚再愚钝也在此刻明白过来,温朝是在有意激怒他。
他不明白温朝为什要这做,但也终于不在畏怯于直面自己真实情愫,他出乎温朝意料地冷静下来。
虞砚声不吭,像是做什决定,下床寻到柜子翻找些什东西回到床上。
话混乱模糊,温朝福至心灵地听懂,心口处也被那根尖刺戳戳,软绵绵地发酸。
温朝暗自深呼吸口气,最终选择绕开这样情绪不去理会。
垂下眼睫有瞬颤抖,温朝仰仰身,轻轻咬住虞砚耳垂,满是情欲色彩声音落入耳中,蛊惑着人失去理智:“不需要准备,很喜欢——”
他声音又压低几分,轻飘飘字眼和咬字方式却极其具有引诱色彩鼓动意味,卓有成效地打破虞砚犹豫与踯躅不前。
不过年轻人意志力坚韧得超出温朝预料,他没能得到预想中席卷而来疼痛,而是寸寸缓慢前行,将痛感减轻大半,直到毫无滞碍地彼此契合。
微凉湿意让温朝瑟缩瞬,他本能地要避开,但他小腿无力,虞砚扶着他膝弯抬起他腿,笨拙但仔细地做好万全准备。
“虞砚。”这是温朝带着明晃晃警告意味声音。
虞砚没有予以理会,他俯下身,请求地在温朝唇角碰碰,语气却很笃定:“不知道你这是什毛病,但不喜欢你疼。”
“你还想要吗?”虞砚语气真诚又庄重得不像两个人此刻是在做爱,而是在完成什宏伟事业。
某种预感让温朝意识到自己此时落入被动,他不愿意、甚至抗拒从虞砚嘴里听到他今晚直在试图阻止虞砚说出字眼。
他感受到虞砚极尽克制动作,小心翼翼落在鼻尖、唇边、喉结、胸前与心口轻吻,虔诚珍视将从前蒙在纱巾外情意悉数展现出来,让温朝无处避让,他揽在虞砚肩头指尖有些发抖。
“疼吗?”虞砚气息紊乱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遍又遍地向他询问。
当然是疼,温朝为此感到快慰,但还不足够——
“再深点,”温朝漫不经心说,“协议你履行得很好,想——”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怒气冲冲冲撞刺激给噎回喉间,他所期望剧烈疼痛在此刻终于来临,分不清是痛意还是快意交织着让他轻轻倒吸口气,身体因为兴奋和快慰而微微颤抖,后腰挺起漂亮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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