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这才如梦初醒他是在找借口支开自己,讪讪地松开扶在温朝轮椅上手,轻咳声,转身往外面甜点桌方向过去。还没走出多远,他无意间抬头,竟然正对上沈枚凝睇着他目光。沈枚朝他笑下,示意地举举手里高脚杯。
脚步转,虞砚走到沈枚身旁,两人都面向着正交谈梁乔与温朝,只是后二人看起来相谈甚欢,无暇顾及他俩。
“沈先生叫过来,是有什事吗?”虞砚不想和他兜圈子,压低声音直截当地问出口。
“只是觉得虞先生面善,想和你认识认识。”沈枚声音清亮柔和,让人听着耳畔有种如沐春风舒适感,无形之中放下心中戒备。
“但并不认识沈先生。”虞砚眼睛看着温朝,跟随着他举止而动。
婚礼在三天后如约而至,温朝省略传统婚礼里接亲、送亲相关绝大部分仪式,只保留婚宴。晚宴定于晚上七点正式开始,温朝和虞砚午饭后定妆换好衣服起提前去会场,在会客厅接待来宾。
来人绝大多数是虞砚不认识,偶尔见着眼熟也都是当初尚且还在黄仲元手下做练习生时候解到圈内大腕,此刻也都有说有笑地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大厅内各处交谈,不时有人过来和温朝礼节性地寒暄几句,说些吉利场面话。
“上次见着温总还是在半年之前,可惜当时温总太忙,没能和交谈上几句,没想到再有这个机会时候,是在温总婚礼上。”来者约莫三十来岁,身旁站着名穿着相仿款式礼服漂亮男人,他略微偏首示意,身旁人便会意地收回挽在他臂弯手,礼貌地朝温朝略欠身,转身去稍远处地方。
虞砚视线禁不住追随着年轻男人身影飘到旁——是他当初总在其他室友嘴里听倒、而从未见过其真实面容沈枚。
他正准备收回目光,沈枚便缓缓转回身,视线精准地落到虞砚脸上,仿佛他早就认识虞砚般,微笑着朝虞砚点点头。
“梁总并不会主动和外人介绍,温总看起来更不像是会将这样个微不足道小人物记挂在心人。”身旁路过名侍者,沈枚随手将已经空酒杯放进托盘里,不慌不忙地反问虞砚,“你又是怎知道姓沈呢?”
虞砚噎,沉默下来。
他对沈枚解,当然都是当初在黄仲元手下时身边人闲话里得来。他又怎好当着正主面,将那些
四目相对之际,虞砚心里升起种奇怪预感,是种被人看透般十分不适感觉。他错开视线,低头看着温朝发顶。
“杂务缠身,实在是寻不出时间,还希望梁总不要介怀。”温朝笑下,抬起手,在虞砚手背上轻轻拍拍,低声和他说话:“去帮倒杯红酒来,得和梁总赔个礼。”
虞砚听下午客套场面话,耳朵快生出茧子,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温朝是想支开自己,注意点落在温朝后半句话上,皱下眉,“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梁乔忍俊不禁地低低头,掩住自己嘴边险些压制不住弧度。
温朝直起身转回脸看他,覆在虞砚手背手指又顺着下滑在虞砚指尖捏捏,朝他无奈地弯下眉眼,“那就帮倒杯茶来,以茶代酒,这样可以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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