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看着消息,低叹口气,深感无力——他和温朝之间关系哪像温纯想那样简单,但他不欲解释,只是简短地回个“嗯”字。
他本来没抱多少希望,按他观察到,温朝对温阑关切程度,温纯这样耍脾气话恐怕不会被他放在心上。但他面劝服自己不要再抱任何期望、面洗漱完忍不住抱着吉他盘腿坐在窗台上,时不时地往外看。
庭院里照常只开植物灯和路灯,幽幽地在秋夜里映亮落枯叶圆石汀步。
虞砚心又随着落叶缓缓飘落下去。
远处忽然亮起光将他从沉浸思绪中拉回,他被车灯光刺得眯眯眼,认出来是温朝常坐车,大
温纯:“……现在才十点。”
少女皱起眉,将信将疑地盯着虞砚多看几眼,忽地飞快地回身跑回卧室,听动静似乎是在给温朝打电话——至于虞砚在楼下也能知道,是因为她并没有关上门,反倒是往外走到卧室门口,刻意提高音量:“哥,你洞房花烛夜,你就把嫂子独自人丢在家里?”
“等下,你那边是谁声音?”
“不听,别把电话给他,不要和他说话!”
“从来没认过他这个堂哥,少让他给自己脸上贴金,没有为什,就是讨厌他。你是不是又被他下蛊?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就失去这个妹妹!”
和温阑亲密交谈,颗心就好像被拧巴拧巴扔进陈醋缸子里样,酸浸浸地泛着烦闷与不甘。
虞砚心乱如麻,坐直身体,不经思考地出声,“哎,小周师傅。”
“怎?”司机从后视镜看他。
虞砚张张嘴,终于还是又放松脊背靠回去,闷闷道:“……没事。”
肚子烦闷无处发泄,虞砚回温宅就赌气地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坐在阳台上弹吉他,但今天连琴弦都不如他愿,弹就错,越弹心越乱。他索性丢下吉他,愤愤地往墙上砸拳,借着手指疼痛勉强释放快要溢出来烦躁。
“嗯,那就好,你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虞砚有阵没阵地听着,被少女直白质问给逗得忍不住翘下唇角,跌至谷底心情莫名其妙地平复些,但他很羡慕温纯。
温纯不放心地又再三强调几句,挂断电话走出卧室往外看,发现楼下客厅没人,虞砚应该是回客卧。尽管初次见面时她不喜欢虞砚,但相处久还是知道虞砚人不错,现在和温阑作对比,她毫不犹豫地选择让虞砚陪在温朝身边。
经过番简短利弊权衡,温纯觉得自己哥哥今天晚上这出,多少还是过分,她鼓鼓腮帮子,好心地给虞砚发消息权作安慰。
【嫂子,哥说他快回来,你别生气OvO】
——今天明明是他和温朝婚礼,就算温阑回来又怎样?他不应该把温朝丢在那和温阑单独待起。
温纯在晚宴吃完饭就提前回来,不知道温阑出现,下楼时正撞见虞砚从客房出来,有些意外:“你个人回来?哥呢?”
不提还好,提起来,虞砚更郁闷:“在会场里和人叙旧。”
“发生什?”温纯感到莫名,“你们仪式举办完,吃完饭走时候还好好呀。”
虞砚勉强朝温纯笑下:“没什,时间不早,你做完题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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