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经历过亲密融合身体还格外敏感,温朝呼吸不知不觉地被打破稳定平衡。
暗夜里平静湖面不知从何处掠来阵风,在湖面上漾开圈圈涟漪,那细小水纹逐渐被放大成下下拍着岸沿浪,越过冰冷岸沿阻拦,浠沥沥地滑落,溅开室水声。
分明浴室里只有漆黑片,可耳边越来越响心脏跳动却忽然在温朝眼前划过道白光,他极力抑制急促呼吸滞,腰忽然软得吃不上力,身体止不住地向下滑,被虞砚眼疾手快捞住才不至于溺在浴缸中。
“好。”虞砚抽回手指。
温朝浑身乏力地靠着他,声音中含着丝倦怠放空哑:“嗯。”
些,轻轻清清嗓子,压着声音和温朝解释:“看、看科普里几个方式,好像只有,只有种不太会伤到你腿。”
温朝疑问地抬抬脸,感应小夜灯暗下去,他没能看到虞砚脸上可疑飞红,琢磨下,还是选择相信虞砚:“你弄。”
明明温朝才是处境为难人,虞砚却先感到羞窘,在温朝大度同意时怀疑自己瞬。好在黑暗给他足够勇气,新婚夜温朝也好说话得叫他以为是自己幻梦,他纠结两秒,还是抬腿踩进浴缸中。
温朝小腿不能受力,无法自然曲起,虞砚在浴缸边沿临时放张叠好浴巾,不至于硌伤温朝脚踝。腰以下位置还浸在水中,温朝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虞砚腿上,到此时,他也有片刻迟疑和困惑。
和他前两次自己清理时步骤其实没有多大区别,但当温热水流顺着小心撑开缝隙灌入时,温朝还是下意识绷紧后腰。这让虞砚也有点无措,他突然有种自己又次冒犯温朝既视感,羞惭和某种突破身份限制禁忌感让虞砚心里直打鼓,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时候,又愧又恼。
——实在是太失态,他从来没有过被人用手……温朝甚至不愿意再回想。
说得上虚弱身体状态和已是凌晨时刻都在告诉着温朝是时候休息,但他实在无法面对刚刚在浴室发生事,叫虞砚抱他坐进轮椅。
“你要去哪?”虞砚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挪着轮椅往外走,心里紧。
温朝心里正烦闷,没有回答他,他有些急切地在靠窗书桌桌面上摸索番,寻找无果,背对着虞砚问他:“你房间里没烟吗?”
“不抽。”虞砚不解地借着月光看片刻他背影,声不吭地转身拉开门出去,温朝等片刻,等来支递到
虞砚怕伤到他,动作很轻柔,也怕自己弄不干净引起温朝本就虚弱体质惹来发烧之类病症,于是格外细致。
下下刮在柔软壁身向外勾弄触感让温朝腰眼阵阵发软,他抬起手臂横在眼前,觉得这真是漫长又轻细折磨,他有种想要依靠抽烟平复心情冲动。
“你能不能……”温朝咬咬牙,终于没办法再维持自己表面上平静,以至于语气有点凶,“别磨蹭。”
落在虞砚耳中像是咬牙切齿话叫虞砚有些委屈,他又忍不住想,这明明是们新婚夜,你这样讨厌,为什还愿意和做这亲密事?是把当作他吗?
“没有。”虞砚语气失落,但他还是依言加快清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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