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流淌进屋内阳光,随着微风摇曳起裙摆纱帘,和墙上无声昭示着时间流逝挂钟,以及此时此刻就安睡在卧室里那个人,都构建起道岁月静好屏障,将虞砚拢在其中,舍不得戳破,直到三点半闹钟响起,将他拉回现实——他该去学校。
虞砚走前温朝还没从卧室出来,他踌躇片刻,还是没有敲开卧室门,背上书包,揣着依依不舍心,像回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开门走,在楼下往窗口处回望时,他还怀着种不真切期望——或许等他晚上回来时,温朝还在这里呢?
卧室窗帘被人从里缓缓拉开,日光倾泻而入,照亮整个房间,轮椅轧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声响蔓延到落地窗旁。温朝望着那个消失在人群中身影,久久没有收回,他身上还穿着虞砚临时给他找来睡衣,质量不算好,但穿起来宽松舒适,会让人想懈怠犯懒。
他本来只给自己三个小时休息时间,三点之前得回到公司,可他知道虞砚坐在客厅,不自觉地联想到如果提前离开,会收获怎样湿漉漉失落眼神,他还是等到现在。
窗外已经看不到虞砚身影,温朝还是失神地看着那处,脑海里悄无声息地凝起从前晃而过念头——等他解决所有事,他想要虞砚留在他身边。
在这陋室陋床睡不好。”
温朝起先没出声,随即低低地笑下,轻轻慢慢地长舒口气,索性由着虞砚来,配合地抬起手臂勾住虞砚肩膀坐起来,就着卧室内昏暗光线脱掉衣服。
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被衣物摩梭声响充盈得满满当当,无意中勾出段暧昧联想,连彼此不知不觉有交集呼吸都染上几分逐渐腾升起来温度,烫红虞砚半边脖颈。他小心翼翼地收敛着自己气息,背过身去,细细听着温朝换衣服动静,忽地晃神,心里突如其来地冒起个小泡泡——温朝现在身上穿是他衣服。
他魂不守舍地转回身,眼观鼻鼻观心扶着温朝重新躺下,给他掖上被子,视线始终不敢落在温朝身上。
“你下午不上课吗?”温朝懒洋洋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听起来有些闷。
但还需要些时间,温朝想,再等等再告诉他吧。
*
虞砚意料之中地在下晚课赶回碧澜郡后没能在屋子里看到温朝踪影,要不是床头还摆着白天给温朝穿上衣服,他简直要以为这都是他个人臆想。
理智早知如此平静和期望落空失意交织在起低落
“最后两节有课,”虞砚回过神,连忙确认下时间,“现在快点,你吃午饭吗?”
“吃过,你出去办上午手续没吃吧?”温朝似乎察觉到他神思不属状态,语气有些无奈,“叫酒店再送份过来。”
“别!”虞砚惊,连忙出声拒绝,“自己会弄,不要你这兴师动众。”
温朝没坚持,虞砚松口气,等他睡着,离开卧室去厨房随便煮碗面,他怕味道也会惊扰温朝,站在水池边上开着窗透气,直到确认自己身上油烟味彻底消散才从厨房出来。
下午两节课是专业课,虞砚脑中有闪过翘课念头,理智让他成功权衡出来利弊,情感让他在沙发坐下午,往卧室里看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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