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瑄那边安静几秒,似乎也在纠结,不过语气依旧温和:“温总意思是希望您能先回去好好休养,他嘱咐安排阿姨过来照顾您饮食和家里卫生,如果您实在很担心话,可以来。把地址发给您吧,您如果要过来,还是小周开车,要是短时间内不想坐车话,就近也有地铁,您到提前和说声就好,来接您。”
虞砚刚抬脚,脑子里就闪过今天出车祸时,温朝在他怀里那样糟糕状态,好像随时都会完全丧失求生意志,血呕干,人也就油尽灯枯。他没能拗过内心不安担忧,按着洛瑄给地址搜导航,自己搭乘地铁去温氏控股私立医院。
洛瑄得到消息,直接来地铁口等他,看到虞砚上夹板右臂,眼里有丝不忍,她想搀着虞砚,被虞砚婉拒,于是什废话都没多说,带着虞砚从内部通道去温朝所在单人病房。
来开门是温阑,他目光不急不慌地从虞砚脸上滑至他打夹板右臂,又慢悠悠地上移回去,凝视着虞砚眼中似乎有丝遗憾和可惜,让虞砚感到怪异,某种突如其来不祥预感让他后脊凉,好像自己是砧板上鱼,只是侥幸躲过本该落在他身上利刃。
“虞先生伤还好吗?”温阑脸上浮起不怎真诚关切,挡在门口没有要让虞砚进病房去看温朝意思,“实在是太惊险,下午接到消息匆匆赶过来时候,都不敢想,要是阿朝出什差错,该怎办?好在阿朝没事。”
“那还该去看他吗?”
他心里酸软发胀,但凡有只手轻轻捏,就能淌出咸涩酸汁来。虞砚突然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太过于高估自己在温朝心中地位。
自从温阑回来,他和温阑明里暗里十次冲突中,有八次温朝都会不加犹豫地偏袒温阑,仅剩两次也只是和稀泥把话题岔开,不让他们两人继续僵持下去。
虞砚心乱如麻,会儿气馁地想要不然自己还是照旧打个车回学校去上课吧,反正温朝那在意温阑,他在不在都不会有什差别。这样想法没能维持超过五分钟又被他自己推翻,他想温阑和温朝过去再怎样也都是过去事情,现在和温朝结婚是自己,而且是温朝自己要求在温阑面前也要饰演好夫夫关系,那温朝出事住院,自己去照顾是理所当然事,温阑才是那个不合时宜外人呢!
可是温朝那维护温阑,温阑又惯会打感情牌和温朝回忆往昔,还老爱说些肉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话和温朝拉近关系……
“是啊,还好他没事,”虞砚艰涩地提
虞砚心情起伏跌宕,正跋前踬后之际,洛瑄打个电话过来。
“虞先生,您拿到检查结果吗?情况还好吗?这边刚办完温总出院手续,可以随时过来。”
“嗯,”虞砚暗暗深呼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没什问题,上夹板,医生说注意休息就行。温总他现在怎样?”
“刚刚已经转院走,嗯……是温阑先生陪同着,这件事还没和小纯小姐说,她还在学校上课,温总吩咐不要告诉她,影响她上课。”
“那,”虞砚咬咬唇,声音没什底气地不自觉轻很多,“那能去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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