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沈枚很体贴地利落结束这个话题,“明天还要早起接着录节目呢,晚安啦虞砚。”
虞砚低低应声,却怎都睡不着。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温朝对这样节目感兴趣,更别提温家商业合作和文娱领域几乎没有多少交集,为什这次会忽然成为这个节目投资方之?
虞砚可不敢不自量力地觉得他会是为自己,但怎琢磨都琢磨不透,上个月莫名其妙收到那条短信也在此时出现在他脑海里作祟。
他辗转反侧整夜,又顾忌着沈枚就在旁边,连翻身都不敢太多次,怕吵到沈枚,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会儿
没有权威消息来源,就是有听说……梁总是现在这个节目投资方之。”虞砚斟酌着说,“但也没别,就是交代不让节目组在部分内容剪辑或者宣传上有夸张或者扭曲成分,大概是这样,别也不清楚。”
他不知道沈枚和梁乔之间现在到底是什关系、之前又发生什,生怕说错什引起他现在难以预料到后果,连“梁总”两个字都咬很轻。
然而出乎意料是,沈枚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不仅没有丝毫惊讶,甚至还能有心情和虞砚开玩笑:“是说关于内容不能乱剪辑是吧?听起来好像圈内潜规则哦。”
虞砚被他话噎噎,但还没等他绞尽脑汁说出什转移话题、或是劝慰沈枚话,就被沈枚突如其来兴致勃勃问话给砸得懵:
“对,虞砚,你知不知道,这部综艺,其实温总也投部分?”
沈枚觉醒来看到他眼下乌青吓跳:“昨天晚上梦游打你?”
“没有。”虞砚无精打采地摇摇头,努力振作起精神,出去洗漱时用凉水扑在脸上,勉强精神几分,又用力甩甩头发,抬起头心不在焉地往忙忙碌碌摄制组望圈,却没有找到他熟悉身影。
节目录制比虞砚想象中顺利,又或者因为有沈枚在,两个人熟悉起来之后相处还比较融洽,他倒真心把沈枚当朋友,而两个人也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过彼此回避两个名字。
结束录制当天黄仲元就把尾款打到虞砚账上,节目几个嘉宾提议起去聚个餐,但除沈枚,虞砚和其他
“什?”虞砚脑子里白茫茫地发蒙,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做出什回应才对。
“就是温家那位,名字叫温朝温总呀。”沈枚极其有耐心、有兴致地和他精确到人名和身份。
许久没有听到“温朝”这个名字,虞砚联想到那条困扰他快个月未知联系人短信,心头禁不住升起郁闷。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全然不在意、很平静:“哦,可能是温总又看中上节目谁吧,毕竟黄哥之前也说过,他每年都会出席酒会选个诚心如意情人。”
“咦?”沈枚慢悠悠地抛出句疑问,“可是之前还在黄哥这边做练习生时候从来听到他这说过呀,而且据后来从梁总那里偶然解到信息来看,温总过去十年出席这种心照不宣非正式酒会次数,只手指头都可以数出来。”
虞砚抿着唇不说话,心绪却止不住地翻涌起伏,他压制下翻腾情绪,回避地翻个身背对着沈枚,声音发闷:“哦,那也不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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