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有些懵,不解地仰头看他,“什……?”
虞砚不说话,动作有些粗野地将他圈在自己脖子上手臂拽下来,盯着温朝眼睛,字句客气又疏离道:“您以后别再费尽心力让黄哥给拉什合作、给转钱,不需要。”
“知道是你让燕宛打电话叫过来,也不想听你所谓道歉,那些都没意义,今天还肯来是还你之前那些人情——你让黄哥买走那些词曲使用权,会去找人问正常价格,剩余钱,会让黄哥原数转回给你,参加那个恋综恐怕节目组也没那大方会给二十万吧?有其他素人嘉宾联系方式,具体通告费解之后扣除本应该部分,剩下也会让黄哥起给你。”
“不,小砚。”温朝阵心慌,他不明白为什虞砚态度变得这样陌生,试图解释挽回,“今天来酒吧是因为燕游叫来透气,也只是喝几杯酒,你说‘情人’,是什?还有黄仲元那边事,那不是你欠人情,是本来就欠你,离婚时候你什都不肯要,只能……”
他努力地伸手去够虞砚衣袖,却被
温朝本能地要起身,却又硬生生忍下来,他下意识屏住呼吸,没有睁眼,被酒浸湿衣服贴在皮肤上,黏黏乎乎存在感在此刻静默到极致空间愈发被放大。
来人在他身旁略蹲身,声音冷淡,可替他整理衣服动作却格外疏离,温朝几乎感觉不到他触碰,“燕宛说你喝醉没人管,问有没有时间过来送你回去。”
“温朝,这拙劣借口,都不会再用,你是怎同意让她打电话给说呢?”虞砚脱下自己外套裹在温朝腿上,视线触碰到他被酒液打湿领口,眼神微微黯,不知道是想到什,有些嘲讽地笑下,抽过纸巾尽可能不触碰到温朝身体地垫在皮肤和领口衬衣之间。
做完这些,他缓缓长舒口气,盯着温朝脸看很久。其实他不确定温朝是真酒醉还是装,但他懒得想,他也不是为要带温朝回去照顾来。
“别装,”虞砚说,“你以前自己说你就没喝醉过,没理由今天把叫过来就那巧醉吧。”
“去给你助理打电话,让她安排司机来接你,”他直起身,转头就要走,温朝想也没想,连忙起身仓促间抓住他手腕,呼吸紊乱地低低请求:“小砚,别走。”
他想要阻拦虞砚动作太急切,腿上衣服滑落在地,踉跄着摔在茶几旁,另只手撑在地面上才不至于受伤。
虞砚寸寸从他掌中用力抽回手腕,他垂下眼,视线在形容狼狈温朝身上蜻蜓点水地划而过,抿着唇去扶温朝坐回轮椅上时,手指克制不住地微微蜷缩,目光没有落在温朝脸上,声音极其漠然:“温总,没必要。”
温朝急喘两声,像是溺水中人好不容易抓住救命稻草,手臂紧紧圈住虞砚肩颈不肯松,生怕对方不经意就离开。他眉间微颦,似乎是在用尽努力去寻恰当用词,但最终还是只能低低道:“小洛和小周都放假,没有别人能送回去。”
虞砚视线垂在他领口,讥讽地哂:“今天在这里没找到让温总喜欢情人,温总还可以接着找,不至于心急到找来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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