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阑有关吗？”虞砚脱口问道。
民警没有立马回答，随着不远处传来
谈话声，虞砚跟随着民警视线望过去，看到
刚从另
间审讯室出来温朝。
“没有。”
“事发时情况你还记得吗？”
“记不得，
只记得有听到……身边人示意司机停车，但他刚说完车就失控撞上护栏。”
……
“好，感谢你配合。”问询警察结束笔录，站起来礼貌地伸出手和虞砚握握，送他回到接警大厅。
文件看三遍，确认自己满足所有条件后下载申报表，认认真真填完每条信息，提前将各项证明材料也都找出来，打包文件同发给负责收集表格班委，班委回复得很快，虞砚舒口气同时又隐隐觉得这项新加奖学金似乎有些太碰巧。
他顺着文件想去找设立奖学金企业，其他几项都或多或少能从以往院内报道或公示通知中找到，可唯独今年新增加找不到。
虞砚没来由地想到温朝身上，不过紧接着就甩甩头否定这个想法——社会奖学金般是校企合作后经过层层利益考量才会设立，应该不会这
轻轻松松变成个人行为。
他盯着手机里条未知联系人消息出神半晌，直到楼道外响起晚归邻居脚步声，打断他走神，他倏尔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像捏着烫手山芋，赶紧丢回沙发上，紧紧闭上眼逼自己立马入睡。
周六上午刚从家教学生家里出来，虞砚就接到辖区外警方电话，说是去年在跨江大桥上车祸现在有新结果，需要虞砚过去配合采集笔录，虞砚很谨慎地核对警察警号和派出所地址才答应下午赶过去，挂断电话前还被警察夸奖两句。
虞砚从他方才问询中察觉到丝异常，忍不住问：“那天司机有什问题吗？”
警察也不瞒他，“是这样，那位司机今年年初出院之后来做笔录时候说是刹车有问题，他察觉到时候已经来不及，但车身损毁严重，尤其是车头部分，没办法检测到底是不是刹车问题，们也从4S店调取这辆车检修记录，确认车到该保修时间。”
“不过就在前段时间，这位司机又主动投案自首，承认车祸是人为。”
虞砚惊诧地缓缓睁大眼，脑中却下意识闪过温朝之前千方百计通过黄仲元约他去吃饭时和他说话。
——“去年离婚前个月，在跨江大桥上车祸，也是他设计。”
“你和司机是什关系？”
“没有见过。”
“那这辆车你之前坐过几次？”
“记不清，不过去年每周日下午会乘坐这辆车回学校上课，每次都会路过跨江大桥，但车祸之前坐这辆车时候大部分都是另位司机师傅在驾驶。”
“事发前你有没有察觉到司机或者车内有什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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