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
，
只是想让他有更好
机会，不想让他觉得是在左右他选择，”温朝笑容有些发苦，“现在先不急，联系那边负责人看看有没有时间，约顿饭再说。”
“如果，”洛瑄顿顿，还是放轻声音在自己职责范围内给温朝提及所有可能，“如果虞先生不打算申请、也不想参加这个项目呢？”
温朝慢慢低下头，手指按按额角，极低地叹口气：“那也得先准备好。”
“温总，”洛瑄看着他眉目间凝结疲惫，忍不住劝，“您还是先休息两天吧，申请通知
般都是2-3月发，也不急这几天，您持续加班很久。”
除非特殊情况，温朝自己加班不会让洛瑄跟着起，但最近个月时间，洛瑄每天早上到公司温朝已经办公有段时间，她休息期间问过值班保安，说是温朝晚上都是凌晨之后才走，早上七点不到就到，现在专职负责接送司机都换成两班倒。
便若无其事地敛回来，“以后就别再联系。”
洛瑄张张嘴，还想说什
，虞砚已经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下阶梯，径直离开。
“温总。”洛瑄轻轻叹口气，“前几天黄先生联系，之前您通过黄先生转给虞先生三十五万退部分回来，今天已经到账，共是十五万整。好在节目组没有克扣您定好给素人嘉宾十万薪酬，不过看来虞先生把多给十万也退回来。”
“原本还要再多退，不过黄先生说他打电话和虞先生聊过圈内专业词曲人作品价格，虞先生或许私下去确认过，才接受下来。”
温朝抬手揉揉发紧额角，长期没有得到休息眼睛干涩得他忍不住闭上眼歇片刻，过会儿才叹道：“先回去吧，S大那边联系方式你还有吧？给发个，下午开完会辛苦你陪加会儿班。”
温朝没说话，缓慢地又摇摇头，“还有很多事没解决。”
——哪有那多紧要事呢？他只是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他压抑着想去找虞砚心情、努力地做到不打扰，但又寻找各种自己能为对方有所助益方式却又不能让对方知道。
洛瑄担忧
“好。”洛瑄推着他从无障碍通道前往停车场，上车后第时间找出自己保存联系方式和资料发给温朝，又向他确认，“是去年和学校沟通交换生项目吗？”
“嗯，”温朝点头，“那个时候他大，参加不这个项目，现在大二，可以申请，所有需自理费用都在这边出，但名义上要是学校承担或校友资助。”
“明白。”洛瑄动作很快地从学校官网调出S大往年交换生项目申请通知，仔细看遍流程和各项信息，“校内评审这部分虞先生自己是没问题，虞先生专业成绩直都保持在前五，燕宛小姐那边也和说过，虞先生老师和同学对他评价都不错，所以校内专家审核这块……们要打个招呼吗？”
温朝沉吟片刻，迟疑良久，还是缓缓摇头：“先不用，可能会弄巧成拙，但如果有别什关系会挤掉他名额就另当别论，他不喜欢插手他事，校内这些东西他自己可以做好。”
“好，协议院校审核那边材料CV和推荐信会不会们提前联系系里老师会更好？”洛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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