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盒上蝴蝶结系带原本还挂着张小卡片,上面字迹虞砚眼就能认出是温朝:“生日快乐,小砚。你不愿意看到,不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烦恼,如果蛋糕你不想要也没关系,只是希望在你生日可以送出哪怕星半点祝福,愿你平安顺遂、心想事成。”
虞砚不经意地翻过卡片,却在背面有着烫金花纹空白角落,发现极易被忽视行小字工工整整地写着——
“愿是条急流,是山间小河,穿过崎岖道路,从山岩中间滚过。”[注]
小卡片在进门前被虞砚取下,进门时虞淮来迎接他,他仓促间放进兜里。几乎所有时间都被学习和兼职之间忙碌让虞砚几乎忘自己曾经和温朝有过怎样过往,也来不及去想这些情情爱爱事。直到学校七月放假,虞砚都没有再收到任何疑似来自温朝消息,那张小卡片也被他遗忘,偶然有天收拾要带走东西时,在某本书里发现这张卡片。
出国读书对于曾经虞砚来说更像是传闻中别人家孩子故事。自失去双亲不得不寄人篱下,他就生活在为生存焦虑环境中,不仅仅是为自己,也是为不让弟弟经历和自己同样不得已。
校内初审结果在四月初出来,虞砚毫无悬念地通过审核,资助名额也顺利地给他,但除他,学院里似乎没有其他人申请,学校本着应用尽用原则,这个名额最终给其他学院学生。
交换生学习时间从今年十月到第二年七月,意味着虞砚最迟在暑期末就要准备过去。资助校友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虞砚总觉得自己运气有些好得不真实,偶尔也问过负责交换生事宜学生助手,说是资助校友很忙,所以就只通过学校来筛选符合名额同学,资助人不参与到其中,除成绩需要在专业前五以外,约等于对虞砚没有任何要求。
四月十二号那天,燕宛专程来他上课专业教室外等他下课,把手里提蛋糕给虞砚。
女孩笑吟吟漂亮面容吸引不少驻足侧目视线,她也没有和虞砚多聊什,只说句生日快乐便准备转身离开。
虞砚想也没想地叫住他,对上她询问目光,他犹豫两秒,轻声问:“是谁送?”
如果不是遇到时兴起在酒
燕宛眨眨眼,好像是怕他得知真相会拒收礼物,于是向后退步,“朝哥怕你生气,也不想让你因为他就破坏你过生日好心情,但又实在很想你,所以只好拜托来送,你如果不喜欢话,就扔吧,他是这样说。”
虞砚低下头,视线落在包装精致蛋糕盒上,垂下眼帘叫人看不清他眼中情绪,他语气没有半分波澜,甚至还带着点疏离凉意:“替谢谢他,但以后请不要再送。”
他几不可见地吸口气,转瞬即逝停滞后接着说:“现在切都结束,他不欠什,也让他别再费心在身上,没有意义。”
燕宛听完,只是安静地点点头,叹口气说好吧,和虞砚挥手道别后便转身离开。
虞砚路过垃圾桶时犹豫秒,但还是不想因为时情绪就浪费食物,带着蛋糕回家里和虞淮起分享,虞淮问起时,他轻描淡写地用“同学送”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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