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有问题呀。”程修笑着宽慰他,“只是觉得你这位神秘邻居有点特别,你之前就和提过好多次,而且你都亲眼见过他,要是他想害你话,不至于等到现在,有可能是多想,可不能因为句话就搞砸你邻里关系啊!”
虞砚没说话,他脸色有些古怪,纸条被他捏在手心无意识地揉皱,他有些勉强地找回理智对程修笑下:“吃好,回卧室拿个书包,咱们去学校吧。”
程修看得出来他魂不守舍,但也没有接着问,只是点点头说:“好呀,去开车,你车库开门钥匙放在哪
白他为什这问,“是位白人男性,看起来可能有三十岁?不太清楚,对外国人很脸盲,没办法判断出具体年龄来,他人很高很壮。”
“咦?他之前给你留纸条也都是用这样字吗?”程修被勾起兴致,三两口吃完剩下馄饨,再把字迹仔细看看,用玩笑语气和虞砚说,“可是认识外国朋友,他们写英文字还不如呢,平常也不会写这复杂花体字来沟通,倒比较像还没有确定关系小情侣在交往前期彼此通信、或者写浪漫诗歌来抒情会用。”
“是,”虞砚被他这样提,莫名有些紧张,“刚来第天他给送些果蔬,里面纸条就是这个字,后面们基本上每天都会通过信笺或者纸条投放到对方邮箱里来交流,但不解这个国家和住民情况,刚开始只是觉得他字很漂亮,人也很好。有什问题吗?”
“也不知道呀,只是凭经验和你说些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地方。”程修笑起来,没有把话说得很绝对,但还是耐心地指着纸条上字迹给虞砚看,“你看,他花体字写得很漂亮也很标准,可是每笔往上提时候,他会习惯性地有笔锋,这种书法习惯,只有们会用得比较多,而且也正因为太习惯,写字母时候也会这样。”
“而且……”程修吸吸鼻子,手指微微抬起,低头靠近纸条细细嗅闻下,“OudWood,你确定你白人邻居身上喷是这个味道香水吗?”
虞砚眸光微凛,脑中没来由地划过个由于开启新生活而有意无意遗忘很久人影。
他接过纸条附在鼻下仔细闻闻,果然嗅到缕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木质香气,虽然味道已经很淡,只留下后调带着暖意儒雅沉香,但电光火石之间勾出虞砚最熟悉嗅觉记忆。
——他曾经在这个香气主人身旁待半年时间,闻到最多,也只是若即若离后调淡香。
他不确定两个月前来家中给他检查浴室水管问题白人男性身上是什味道香水,但他唯可以肯定是,对方身上定不是这个味道,不然他定会印象非常深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记得对方模样和名字。
“可是……”虞砚有些艰涩地开口,“他和交换名字,他说他叫Devon,工作很忙,会经常出差——但他没有和说过他是本国人还是华人,也没有和说过家里情况,刚来那几天找不到水管坏掉原因,不得已去敲门找他时候,明明看到来开门是个白人,他也很自然地回答问题、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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