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也真是,洗漱完不知道收拾干净地上,还是在别人家里。”虞砚别他眼,拽过张干毛巾搭在温朝脖子上,嘴上说是虞淮,火气明显是朝着温朝。
“和小淮没关系,这里也是第次来,连都不熟悉,他不熟悉也是正常。”温朝偏偏脸,再次道,“你去休息吧。”
“就这急着赶走,温总是要撮合和谁啊?”虞砚终于意识到从晚上温朝开始安排房间就感觉到不对劲在什地方,他停下动作,两只手分撑在温朝身侧大理石台面边沿上,微微弯腰逼向温朝,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朝眼睛。
温朝微微噎,不自然地向后仰身企图拉开两个人之间过近距离,他心头发酸,但还是叹口气让自己尽可能地坦然道:“程修挺好,你和他起开心很多,……也放心。”
虞砚压根没料到他会这想,气急反笑,“温总这鸳鸯谱点得还挺有道理?那照你这安排,和程修以后要是真成,你不得来做个证婚人领个大红包?”
会儿和程修哥说声,借他车咱们先回去,明天早上再来。”
“哪有把客人丢在这里,自己回去住。”温朝失笑地摇摇头,“你去睡吧,现在比以前恢复很多,可以,你别担心。”
温纯向拗不过他,步三回头地上楼回儿童房。
或许是温朝提前叮嘱,主卧里有备好次性洗漱用具、睡衣和换洗衣物,程修打着哈欠也没跟虞砚客气,先进浴室洗漱,等虞砚洗漱完换上睡衣出来,程修已经裹着被子在床上睡熟,还能听见微微鼾声。
他对自己睡相很有自知之明,用床被子把自己裹成卷,睡在半床上,留半空间和另床被子给虞砚。
温朝脸色不受控制地落败下去,低着眼苍白地扯下唇角,勉强笑容转瞬即逝,“你需要话,会来。”
虞砚硬生生被他气得笑出声,百思不得其解是哪里让温朝产生这种错觉:“那您就没凭您那敏锐直觉来探测下,程修喜不喜欢男人吗?”
“……”温朝怔然地抬脸,“什?”
虞砚深吸口气,字句道:“他不喜欢男人,对他也没有除朋友之外想法
虞砚关留给他小夜灯,在床边站会儿,转身轻手慢脚地下楼,黑漆漆客厅里空无人。他忽然听见从旁浴室里传来重物落地闷响,勾起他被尘封年记忆,心头紧,想也没想地推门进去,正巧和摔跌在地、听见开门声局促抬脸温朝对上视线。
“小砚,你还没休息吗?”温朝脸上痛色被声不吭地压下去,他只手紧紧按在浴缸边缘,缓慢地点点撑起身,勉力朝虞砚笑笑,“没事,你……”
他话音未落,就被沉下脸色大步流星来到跟前虞砚打横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坐着,虞砚气不打处来:“自己早些时候说什话都进到狗肚子里去是吧?”
温朝默默,轻咳声,别开脸,“挺疼。”
不过很快他又移回视线,用手背随意蹭掉侧脸被溅上水珠,语气刻意放得轻松些:“不过还好,现在腿比原来好些,刚刚就是地上太滑,没踩稳,待会儿注意下就好,你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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