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态度坦然自若得挑不出丝差错,让虞砚有些迷惑究竟是不是自己揣测错,肋骨骨折说不定是因为被弹出安全气囊误伤?
虞砚独自琢磨会儿,还是没接着问,换个之前他直没问出口疑惑:“你怎确定会选择申请出国交换?”
“不确定,”温朝苦笑下,黑暗里虞砚看不见他失落神情,“只是想试试看,希望可以给你提供这样机会,但是不想让你感到压力、也怕你知道之后就放弃,所以除资助这件事,也没有插手你后来任何申请和审核流程,你名额是靠你自己得来。”
“那之前学院新增社会助学金?”
温朝心里微微咯噔响,但还是如实说:“也是和学校负责人商议之后设立。”
四下万籁俱寂,连呼吸声都失踪迹,双眼终于适应黑暗时,温朝却迟迟没能做好心理准备往身旁位置看——他感知到身旁位置塌陷下去片,似乎也有熟悉温度近在咫尺,但他又有些恍惚,怕旦他试图去验证,就会惊破这场他自己都辨不清真假幻梦,像他在医院时做那个似真似假梦样。
然而佣人房单人床要同时容纳两个大男人宽松地平躺着实在有些为难,温朝动作僵硬地用手肘撑在身旁点点往下躺时候,还是触碰到柔软温度,他心跳没来由地空拍,下意识地缩缩手臂。
“抱歉。”温朝喃喃低语,他闭眼定定神,直到他缓过神来,意识到虞砚此刻确确在他身旁,后知后觉些微羞窘扑上来,他不确定地问,“你……听到?”
“又没聋。”虞砚感觉屋里暖气太足,悄悄将被子拉开点、往温朝方向堆堆。
温朝默几秒,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但莫名忐忑又让他哑然,脑子里像是被灌浆糊,混作团,迟迟理不出个清晰头绪来。
他拿不准虞砚是什反应,解释道:“但也只是设立这样则助学金,成绩和条件和般助学金要求是差不多,只是没有加入和国奖互斥这条。”
“第届算是私心,是以个人名义奖助,学校没有公示捐助企业,但从下届开始,这项
“你那些伤,怎回事?”虞砚先问出口——尽管他在浴室里尽可能地眼观鼻鼻观心,但还是难以忽视地注意到温朝身体上大大小小细微伤口,大都集中在上半身部分,已经掉痂只剩下道极其浅淡白印,看起来像是被细小尖锐碎片擦伤,比虞砚从前看到、腿上那些伤显然要新得多。
温朝没有立即作声,思索几秒,想起来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起伏,只是平和陈述:“应该是车祸里伤吧。”
“什时候事?”虞砚对这毫无印象,但他刚出口追问,脑子里响起回国那晚,温朝来接他时候两人对话。
他本以为只是不痛不痒车辆刮蹭,那时候心里对温朝还堵着口气,刻意要忘掉对方,也就没有顺着温朝轻描淡写陈述深思,但现在转念想,似乎比他想象还要严重——即便燕游和温朝如何有矛盾,两人到底是知交好友,也不至于打架都能让温朝断两根肋骨程度吧?
“上个月吧,”温朝说,“也记不太清具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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