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可以接到这个捧花福气就好。”温朝声音很轻,几乎是耳语,旁人听不见,但虞砚却看他口型看懂。
虞砚手上微微用力,将红包从他手里抽出来,避开他灼灼注视,低头啜口酒,耳廓莫名发起烫来。
新人致辞结束,会场中响起善意和祝福笑声与掌声,两人携手走下舞台,舞台留给请来名流歌手演出。
这是两人婚礼,但也是交际场,燕游和陆晋臣换礼服,并肩去两方亲眷桌依次敬酒,好不容易敬完亲友,嗓子都快要冒烟,好在到温朝这桌也就是与燕游关系亲近朋友,不需要拘束礼节。温朝先步举起酒杯朝燕游两人示意,笑着说:“这里就不用说客套话,新婚快乐。”
虞砚同众人起跟着举起酒杯,道:“新婚快乐。”
,见温朝做个手势便微微欠身,转身去别处。
“刚到。”虞砚看着他,思索几秒,还是站到他身后,替他推动轮椅,“坐哪边?”
“燕游亲友那边靠近舞台第桌。”温朝没想到他会主动来替自己推轮椅,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迟疑几秒,还是抱着私心没有“善解人意”地拒绝,虞砚顺着他指示顺利地找到有着两人名牌示意位置入座。
婚礼流程精简许多,保留两位新人从两端同时向彼此走去,最后并肩站在聚光灯下,在司仪引导下念诵誓词、互戴戒指。
誓词部分燕游面无表情,看起来格外严肃,好像是被逼着站上去样,倒是陆晋臣含情脉脉看着他,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不过熟悉燕游温朝很明显地感知到燕游这是紧张到某种极点,以至于连表情都难以自然管理。
燕游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扫,左手轻轻拍拍温朝肩膀,右手举杯和他们分别碰碰:“那就不和你们客气,你们自便,吃完饭晚上在旁边瑞庭酒店休息,十点在瑞庭顶楼也安排舞会,感兴趣可以去,房卡找前台拿,和他们报名字他们就会知道。”
这俨然是针对年轻宾客额外安排,不过温朝和虞砚都不打算去,婚宴临
燕游不喜欢这种做给别人看仪式感,但还是保留扔捧花这项,虽然他不说,但陆晋臣能大概猜到他意思,把捧花给燕游,伴郎和伴娘都很配合地在台下等他抛花。燕游看眼被燕宛挽着手、拉到台前温纯,和不远处微笑着注视自己温朝,最后落入始终耐心温和将他纳入含笑眼底陆晋臣,绷整天紧张感突然散。
燕游先是照例从父母开始感谢起在场宾客到来,致谢到最后,他顿顿,接着道:“……还有个很不让人省心兄弟,其实希望他能自在点。”
他声音不大,听见抑或没听见众人脸懵然好奇,但没有等到燕游解释,只见他眼尾如春雪融化般露出笑弧度,忽然抬手用力抛,捧花在空中顺着道抛物线痕迹,精准地落到温朝怀里。
同桌人投来羡慕或祝福目光,温朝怔几秒,回以微笑,将捧花里插红包取出来,分给众人,“今天比较幸运,沾燕游喜气,也分给大家吧。”
虞砚从他手里接过红包,却发现另头被人捏住抽不动,他不由得抬眼看过去,撞入温朝含着遗憾笑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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