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那边几个远房亲戚,”陆晋臣失笑,“不知道们会去,说和他只不过是商业联姻,以后保准各玩各,他听到就生气。”
陆晋臣三两句话解释完便离开去追燕游,温朝反应会儿,没忍住笑起来——分明燕游前几天自己还在说只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但真有人这样评价,他却比谁都更生气。
“这个耳洞要留吗?”
虞砚还没开口,温朝已经笃定地出声:“要。”
“那就戴养耳棒养段时间,或者纯金纯银耳钉也可以,耳饰就暂时不要戴。”
“好,谢谢医生。”
两人回到酒店时,燕游不知道是怎样得知消息,赶过来,身上是刚换睡衣,得知来龙去脉,燕游神色微凛,瞟温朝眼,凑上前去看会儿,松口气同时忍不住出声怼温朝:“就这点伤口,你再去晚些说不定就愈合。”
他说着微微侧首,眼睛瞬不瞬地看着虞砚,拇指指腹抵在左耳后,食指按在那只嵌着红宝石鱼形耳钉钻面,硬生生从光洁柔软耳垂上扎进去。
虞砚瞳孔骤缩,他脑中空白几秒,眼睁睁看着温朝如法炮制地将另只耳钉扎在右耳耳垂上。
“你疯?!”虞砚回过神,全然忘半分钟前切纠结不爽心绪,连忙坐到温朝身边,抓住他手腕不准温朝再动,焦急地去看温朝双耳,看见那被强行刺透“耳洞”处渗出丝殷红来。
“温朝……你!”虞砚又急又气,“你不还就不还,已经送给你东西,难道还能要回来吗!去医院!”
温朝将他所有反应悉数纳入眼底,某种不确定惶惶不安终于被驱散,他挣开虞砚手,反握住虞砚手指,拽着他手指,按在还在流血耳垂上,带着点有恃无恐笑意说:“现在戴上,是小鱼印记。”
“行,”温朝不和他呛声,带着歉意朝陆晋臣颔首示意,“你们这新婚夫夫不回洞房,就为这点事过来做什。”
“入个屁洞房,”燕游没好气地瞪身旁陆晋臣眼,“本来说是想去楼上看看,好歹作为婚礼主人要致意说点什,结果撞见几个傻逼乱说话,憋天,刚好给丫没脑子几个开个瓢出个气。”
“他们说什?”温朝精准抓住重点。
燕游张张嘴,含糊过去:“晦气,不说,走,你自己明天吃完饭回去,可起不来送你。”
他说完,像是有谁跟在身后撵他似,头也不回地走,温朝只好询问地看向陆晋臣。
虞砚定定地看着他,时间说不出话来,胸口巨震,种种心绪翻涌而起:“你……”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虞砚感觉自己七窍生烟,怒道:“没有要你自虐!”
温朝眼中流露出丝疑惑:“这算自虐吗?可是没有感觉到疼。”
虞砚简直要被他气笑,不想多费口舌和温朝置气,抱起温朝塞轮椅上,粗声粗气说:“去医院!”
温朝“乖顺”地倚在轮椅里,打电话和司机嘱咐几句,听虞砚,连夜开车去最近医院。门诊科医生原本还以为是要看腿,但听到两人来意,沉默几秒,尽职尽责地检查下他耳洞,简单做消毒,开消炎药膏让温朝回去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