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鸣和陆文宇从没在明面上商量好关于体位
事情，但是王亦鸣知道陆文宇喊他媳妇儿是什
意思，他之前男朋友都是在下面，王亦鸣知道要做什准备。第
次，他还是花
点儿时间，不太习惯，有点心理上羞耻，可他还是努力把自己洗干净，里里外外都是。冲澡时候王亦鸣不小心喝口水，感觉水里有点咸。他吹干头发，走出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她只知道读书。”
王亦鸣说：“
也不知道，也只会死读书。”
陆文宇说：“你不样，你特别好。”
他凑过来亲亲王亦鸣耳朵，说：“去洗澡吗？”
王亦鸣点点头，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就说：“那先去吧。”
王亦鸣手忙脚乱，背对着他，说：“要喝酒吗？”
陆文宇笑道：“不喝酒，你先过来坐会儿好吗？”
“好。”王亦鸣深吸口气。
他坐过去，和陆文宇坐在起，陆文宇侧过身体，搂着他，在他颈窝那深吸口气。王亦鸣说：“是不是都是汗味？”
陆文宇笑得浑身都在抖，他说：“你就是专门来破坏气氛吧。”
他们等会儿，车来。王亦鸣跟着陆文宇上车，心想，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二次坐车，第次还是上次王亦鸣生病时候，陆文宇送他回去那个晚上。
在车上无聊，陆文宇给王亦鸣看张很血腥动图，有个女人喉咙被人用刀割。
王亦鸣顿时想到电锯惊魂，他很害怕看恐怖片。王亦鸣说：“不看……你从哪儿弄来。”
陆文宇说：“同学发。”
他们又闲聊几句，师傅问：“是这里吧？跟着定位走。”
他蹭地站起来，去浴室。陆文宇在外面喊：“不着急，你小心点。”
王亦鸣也喊：“知道。”
浴室光线比外面要亮上点，是那种惨白光芒。王亦鸣沉默地站在镜子前，伸手脱自己T恤，他赤裸着上身，眼睛盯着镜子中自己。
他想，到底在做什？
然后，他调好水温，抬起头，让热水淹没自己。
他们没接吻，只是安静地拥抱，王亦鸣看着房间里地毯纹路，时间鼻子有点酸。
陆文宇跟他说：“妹妹今年高考，考得不好。”
王亦鸣这才回过神来，说：“上个二本也可以。”
陆文宇叹口气，说：“昨天她妈妈还让帮她参谋参谋，可是都不知道她喜欢什。”
“让她自己做决定。”
王亦鸣回过神来，说：“是，就是这里。”
接下来有段时间，王亦鸣记忆好像被什外星生物绑架。他去酒店前台，出示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拿房卡，上电梯，进房间，他把房卡插在卡槽里，整个房间如同个沉睡巨兽，忽然发出苏醒声音。灯光亮起来，陆文宇把门关上，说：“确是豪华标间。”
房间很大很宽敞，既干净又整洁。
王亦鸣忽然很热，低头说：“嗯，看，说吧……”他跑去开空调，空调对面有张红色小沙发。开完空调，王亦鸣又去开电视，不知道看什，就看新闻联播。
陆文宇放下包，坐在床上，看王亦鸣忙来忙去，也不打扰他。过会儿，他才说：“小鸟，停，过来让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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