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在这种背叛里感到种发疯似快乐。浮沉又浮沉,最后分不清是谁呻吟声。
陆文宇对他说:“小鸟,你好烫。”
最后,他嘴唇贴着王亦鸣脖子,王亦鸣睁大眼睛,听见他低吼,听见他射进自己身体里。
什?
前戏做很久,等到真要做时候,陆文宇才边搂着他,边伸长手臂去拿安全套。他用牙咬下,跪在王亦鸣双腿之间。王亦鸣忍不住捂住脸,发出声小动物般哀鸣。
“不要怕。”陆文宇摸到他手,让他勾住自己脖子,“不要怕。”
他眼睛在黑暗里仍是闪耀星辰,王亦鸣注视着他星辰,让他进入自己。
很痛。痛到他失去言语,痛到他以为这世间万物都消失。他脖子仰起,呼吸停滞,他微微张开嘴,陆文宇就低头吻他,找到他舌头,和他缠绵。他吻得越来越温柔,可是操他力度却分毫不减。仿佛切为二,灵魂和肉体是两个人,嘴和阴茎也是两个人。
“陆文宇,陆文宇……陆文宇……”王亦鸣开始叫他名字,遍又遍。
陆文宇撞进来,又抽出去,凶器带着滚烫热度,那层薄薄膜又算得什?
陆文宇紧紧抱着他,他身上都是汗,王亦鸣觉得陆文宇像个快要脱水人。他小心翼翼地摸摸王亦鸣眼睛,没有摸到眼泪。他让王亦鸣,抱紧他。
除抱紧他,王亦鸣还能怎样?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他,他让陆文宇闯进他生命最深处,他毫无办法,他是祭品,他在流血和流泪。他欲望灭下去,陆文宇能给他重新点燃。他要逃,陆文宇就把他给拖回去。
他张开腿是种背叛,是把刀子插进王亦鸣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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