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梁刷上朱色漆,金线勾勒出条条鸳鸯交颈花纹。
暧昧不已。
下身凉,他亵裤被人拉下去。
余远之呆呆地望着上方,眼中含泪。
他原就不该发誓。
靠在床头少年嘴唇沾着水光,双瞳睁大像是受惊狸奴,涨红脸从喉咙里憋出声,“啊?”
季华清凑过去看眼,碗已经空,抬起头意味深长地对上余远之眼睛,“看书上说,不涂药话,很久都不会好。”
脸上出绽放个笑容,“不过夫君别担心,会帮夫君涂药。
里里外外涂得仔细,令夫君快些好起来。”
余远之脑中闪过他之前摸过粘腻地方。
平日里不说话时看起来挺凶,靠近发现他凶人时只嗷嗷叫,身体蕴藏着巨大潜力,可在他身边时个都使不上。
只会撒娇。
真可爱。
季华清乐不可支地点头,“自然可以。”
他原本以为他夜里那般激动大概要把他远之吓坏,现在看来对方接受能力良好。
但他好像答应夫人日后每夜都这般。
余远之心中瑟瑟,悄悄地瞧眼面前夫人。
夫人面带笑容,看起来心情极好。
“怎,夫君?”
语气也温和,那他现在提提应该没问题吧。
有人想看副cp?吗,这个是另部,不知道另部啥时候才能开,也不是不可以先写。
要是都想看,那过几天再写,最近事
,长袖挡住眼睛,让他看不清楚里面神色。
老天爷!
“没有!愿意,愿意,夫人想怎做都可以,没有面子……不,不是,绝不会厌弃夫人。”
见对面人仍旧垂着头,余远之举起右手竖起三指,“发誓!”
这话终于起作用,余远之见着跟前夫人抬起头,眼神动容,望向他时情意绵绵,“夫君真好。”
他、他肾亏。
作者有话说:
某年某月某日,余远之收到酒楼小传单,上面写着:治肾亏,不含糖……
遂将传单砸到楼下,砸到偷偷路过江星剑。
江星剑打开看,脸色全黑。
他身上也没有其他地方还需要上药吧。
所以涂哪里?是他想那个地方吗?
里里外外,仔细地涂药。
救命!!!
天地旋转,他抬头上方是房顶木板。
说也是,他远之压根没经历过这事,如何能比较凶不凶。
大概还以为做完这事结果都这样。
不比他曾经受过伤。
季华清笑得眼睛眯起来,看着像个狡猾狐狸,“夫君慢慢吃,吃完重新帮夫君上药。”
清脆声响,是勺子掉进碗里。
余远之踌躇着,终究还是理智占上风,他伸手抓住季华清衣角,弱弱地问:“今、今晚可以歇歇吗?”
季华清望过去。
少年眼睛紧张地过来,眼神中藏着小心翼翼,嘴唇微抿,头发毛茸茸地垂下来。
手还讨好地抓着他衣角。
像只可怜兮兮小老虎。
句话说得余远之心又飘起来。
他总算明白为何英雄难过美人关。
若是能让他夫人开心,别说陪着夜夜笙歌,就算日日笙歌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吧。
余远之向后靠去,压着臀部又是痛,面色扭曲起来。
不得不承认,做这事还是挺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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