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要成亲人,怎能看别人家腿。
要看也只能看夫人啊。
余远之悄悄红脸。
耳旁声轻笑,温热呼吸带着香气飘过来,听得人耳朵发痒,“夫君怎盯着华清腿?在这里看华清会不好意思,待回房,脱衣服再给夫君看如何?”
“……”余远之慌张后退,季华清顺势压过去,只将他压在旁边柱子上。
过不去就过不去吧。
余远之愉悦地揽住夫人肩膀,但因为季华清比他高点,他需要将胳膊抬高才能勾到夫人。
这使得两人姿势看起来有些别扭,以至于旁边人都禁不住投来怪异目光。
可季华清似是浑然不觉,顺势靠在余远之胸膛上,头顶贴着余远之下巴,目光朝楼下望去。
楼下实在是场闹剧,没会儿第三个女人出现,她出来便说她和男子也是天生对,他们身上也有印记。
他娘说,自古为夫者多薄情,若是有妻子,定当爱之敬之,多说些好话做些好事,听听夫人话让对方安心。
余远之脸红,看看周围,悄悄靠近季华清说道:“什都听夫人,夫人说什就做什,、只喜欢夫人个人。”
说完低下头,只露出通红耳朵。
他这样应当可以让夫人安心吧?就是有点太大胆。
余远之脸上泛起热意。
吉利嘛。”
有人嗤笑声,指着下方打架夫妻说:“这就是吉利?分明是哄骗。”
那女子还以为自己遇到良人,谁知良人半夜出门去偷吃。
若不是那女子机智,只怕得被这印记欺骗。
“这可真奇怪。”
垂下眼,语气幽幽,“原来夫君不想看,是只想看楼下姑娘吗?”
“不不不。”
余远之疯狂摇头,慌张搂住季华清,“只想看你,、只看夫人!”
季华清扬起头眸中生辉,笑靥如花,“原来夫君想看,那晚点再同夫君坦诚相待。”
余远之张嘴,不知道该说什,脑
人群哗然,个个都探头看准备看看那女子怎说。
只见那女子伸手就把裙子掀开。
楼上部分男子扭头不愿看,也有些伸长脑袋想瞅瞅。
余远之眼闭,迅速将头朝着季华清方向扭过去。
还好还好,没看到。
季华清听见余远之席话,睫毛颤动,眸中生光,笑吟吟地开口,声音如蜜,“华清也是,定然生唯爱夫君,再不会有其他人打扰们。”
季华清伸出手拦住余远之腰,手指在腰间缓慢地摩挲几下,嘴角含笑,目光幽深。
这话说得太过真挚,余远之极力想克制住脸上笑意,好让自己表现得不那得意忘形,可最后仍是禁不住地咧开嘴扬起个傻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前辈们流传下来真言果不欺人。
余远之说着,扭头望见他夫人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这目光之中带着深意。
余远之愣下,望见夫人额头上金色印记,脑中个激灵,举起右手发誓,“夫人,们印记肯定是准,发誓这生只同夫人在起,定然会爱护、尊重夫人辈子。”
说着扭头朝着楼下男子“呸”声,骂道:“真不算是大丈夫!”
骂完小心地拉过季华清手,坚定地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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