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楼上朝下望去,却见台下穿着白衣男子抬起头,眉眼生情地朝他笑,姿态全然模仿地季华清,红唇张,口型喊句“夫君”。
“啪”声,余远之手中酒杯掉在地上,眼神瞪大盯着对方。
夫、夫君?!
耳旁传来声轻哼,紧接着传过来哀怨句,“所以,夫君什时候,背着有别夫人?”
等、等等!冤枉啊!
呸,见面就请人喝酒,浪荡!
见着余远之也不看他,只执着盯着台上,季华清又是好笑又是甜蜜。
可见着余远之似乎当真,也不禁有些苦恼。
他傻远之,他分明只同他这般把酒言欢过。
“包明杰本想追求季华清,季华清却拒绝,原因是,直以来他有个心上人。
季华清小心翼翼地看过去,便见着平日里乖巧远之抿着嘴表情严肃地看向他。
眼神倔强而执着。
看得季华清心都软。
伸出手去拉着余远之手,轻轻地揉捏,安慰着他。
可余远之这回没回头看他。
台上人面带羞涩,拦住号称为“季华清”公子,“公子,见你眼便觉得们定能为好友,能请公子喝杯酒吗?”
“咳咳咳,”身旁几声咳嗽,余远之扭头幽幽地看着夫人季华清,缓缓问道:“怎,夫人?是心虚吗?”
仔细想想,他夫人在话本里可能已经绿他千百八十遍。
顿时余远之便觉得心情不好。
怎可以这样,风流韵事这多?太过分。
余远之:夫人,你
握住。
台上响起乐声。
这里果真比青州繁华,丝竹管弦是常见之物,不像他们那里,都是话本先生讲话本。
回回故事都差不多,只有他夫人感情事迹从来不样,但个个都精彩。
以前不觉得,现在想起来只觉得醋坛子要翻。
作者有话说:
余远之:是真冤!
季华清:唉——
余远之:夫人,你听解释!
季华清:唉——
此人家住青州,活泼健谈。
他早已与此人私定终身,择日求娶。”
旁边人同身旁解释着,显然旁边人看不懂戏,茫然地看着台上。
“啊?他俩不是对啊?”
余远之脸憋得通红。
余远之委屈得不行,他夫人不让他看,是不是因为这些可能都是真。
仔细想想,那些追着他们下药,指不定也都是他夫人追求者。
这想,余远之直接把醋坛子打翻。
他闷闷地应声,眼睛直直望着台上。
台上两人已经开始把酒言欢,看起来好不般配。
台上“季华清”满口答应,跟在包明杰身后去酒楼。
余远之看着这情景,仿佛已经看见自家夫人背着他偷情实况,霎时头顶发绿,眼神危险。
“咳咳咳,”季华清靠近余远之,小声喊他,“夫君。”
季华清可冤得不行,这写戏本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他有仇,他真怕后面还有什更过分内容,让他远之看见,生起气来。
那他可真冤枉。
台上锣敲,上方开始便唱。
“平州美人传万里,飘逸宁人眼含情。”
“公子——”
余远之在心里狠狠“呸”声,叫什叫,干嘛叫他夫人。
余远之双黑亮眼珠炯炯有神地望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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