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哄好夫人再说,已经不敢想别。
当初准备着好好问问他夫人话也早已忘得干二净。
酥麻感觉次又次涌上来,余远之实在受不住,软下腰,放弃挣扎。
他是真想同夫人解释,但他夫人似乎不想听。
他开口,夫人动作就更收不住。
那家伙是谁?究竟和他有什关系?
戏曲结束之后,余远之想着定要证明自己清白,便拉着夫人季华清过去询问。
哪能想到,那位扮演他夫人季华清人竟消失不见,只给他留下张纸条。
余远之现在很后悔,他那时候就不应该接过那张纸条,更不应该在他夫人面前打开。
谁能想到,那人竟在纸条上落着句诗:有花堪折直须折。
看样子,还得持续很久。
余远之抬手抹把汗湿脸。
他也不明白情况怎就变成这样,他趴在床上边承受着夫人“惩罚”,边仔细地反省过去事情,从自己记事以来回忆起。
他确定自己从未和人私定终身过,除他夫人季华清外也绝对没有其他夫人。
他在想是不是他帮什人,而后被人惦记上?可他不过个普普通通剑客,也不至于被人惦记这久吧。
房间里烛火燃烧,随着微风左右摇摆。
蜡烛灯芯已经烧大半,古朴桌子上堆着排用来替换蜡烛,只是仍无人理会。
余远之呜咽着,喉咙里发出隐忍声音。
额头旁鬓发汗湿,汗珠顺着头发滴落在下方榻上,将他所在那块布料浇得热乎乎。
他眼角不自禁地流出生理性泪水,眼泪刚落下去,眼眶又生出新泪滴来,因而视线也看不清晰,只能模糊地看着床头。
余远之实在欲哭无泪,他夫人不愿意听他解释可怎办?
鬼知道他真不认识那个人啊。
仔细想,切发生事情着实怪异。
他下山就撞见打架,中药跑进屋子玷污他夫人。
夫人和他到达城中,每座城里都有人
这是什意思?
当时就把他夫人看气,拉着他手上楼。
但他真不认识对方啊!
现在他有口也解释不清,进门他原本想开口解释,但……被他夫人带上床,于是现在变成这个情况。
身后人不解气地在下方人肩上咬口,余远之呜咽声不敢反抗。
“呜,”余远之重重咬下手腕,腕上已经深深浅浅几个牙印。
余远之觉得自己似乎真冤。
还有现在这个情形也让他格外不解。
明明在看戏时候,他还满怀怒气与醋意,想着回来后定然要好好问问夫人,让夫人把他那传说中千多个红颜知己说个清楚。
他明明还生气着,哪里想到,戏曲即将结束时候情况突变,现在反倒是他自己说不清。
床榻上,枕头早已歪七扭八丢在别处,被子丢到床里侧,余远之拽着角拉过来,张口咬在被角上,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否则,他夫人听见他声音会更加激动。
季华清压在他身后,身上薄汗直滴到余远之身上。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半个时辰,不同于往日,这次更加激烈。
余远之其实早已经累,可他夫人却没有半点停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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