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舍不得夫君流血,夫君看,白行不行?”
不、不行!
夫人你冷静点!
余远之扭过身将头埋进枕头里无声流泪,背后季华清坐在榻边打量这手中帕子。
余远之吸吸鼻子,鼻间满是混杂气味,冷香混着些刺鼻味道
后来见他对自己态度还好,便轻易托付真心。
心中重重叹口气,余远之想着,他夫人虽然武力高强,可内心却十分脆弱,需要他多加以呵护。
“等等,夫人!哪儿不行!”余远之慌张从思绪里抽出来,也不知什时候,他夫人竟向着那处而去。
美人不情愿轻哼声,仰起头在余远之嘴角印下吻,安慰他道:“放心夫君,才不舍得让夫君在这里做那些事。”
美人只见厚茧摩挲皮肤,余远之心颤着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什声音。
颈侧微痛,余远之“嘶”声,低声唤出句“夫人。”
压在他上方人立即道歉,“抱歉夫君,没控制住力道,弄痛夫君。”
余远之摇头,还未来得及计较便已经谅解他夫人,甚至为夫人找好理由。
情难自控,可以理解。
他每回见到夫人,也是这般。
这样不好吧。
们晚点,晚点好不好?就快到云城。
云城之后们马上找客栈,夫人想怎样都可以。”
余远之扭着身体躲过他夫人滑进衣服里手,在他说话途中,抱着他腰人趁机寻找到空隙,这下余远之拉不拉腰带意义也不大。
美人抬起头看向他,眉间微蹙,看起来好不忧愁:“可华清难过,需要夫君安慰下。”
他抬起头看着里间门,眼神紧张。
季华清猛然抽出手,从袖子里拿出张白手帕,不同于传言中胡说八道手帕,这手帕用上好绸缎,洁白如雪,布料柔软,角落绣着单字“清。”
余远之见着,脖子根都跟着红透,他慌张地去夺季华清手帕,却被季华清巧妙避过。
他慌张地说道:“夫人别拿手帕,这……这怎能用来擦那些东西?”
却见身前人嫣然笑,声音温柔,在昏暗空间里显露出几分勾人意味,“别人手帕是假,但华清想给夫君真。
就是这些天总是见到他好友怪异眼神,让他有些不大好意思。
每回他都试图遮掩脖子上痕迹,可总是因为这痕迹位置不大好,露出些许。
好不容易等到痕迹淡些,他夫人又会拉着他留下个新。
余远之拍拍季华清背,他想着,或许夫人只是在不安,毕竟夫人看起来很脆弱。
他们第次见面,夫人因为被占便宜就那样接受寂寂无名他,收到其他人非议也不解释,任由其他满怀恶意之人揣测他。
说罢低下头去,额头靠在余远之肩膀上,“夫君放心,夫君不愿在这里做这些也是可以理解,只是动下手,这里离云城好远,……唉。”
这语气怎听怎可怜,余远之低头看去时,见到他夫人无力地倚靠在他胸前,鬓间碎发汗湿,白皙脖颈弯曲,看起来有些脆弱。
余远之便心软。
狭窄空间里,余远之落身汗,热气蒸腾,原本放冰空间也不见之前凉爽,余远之甚至怀疑冰是不是化。
可放眼故去,那冰却又好好地摆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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