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佘褚起得比寻常早,许是因为习惯脑袋边有团毛茸茸依偎着他,他洗漱完就打开卧室门想去看这只长大许多小奶猫,结果刚拉开门就看到崽崽趴在卧室门口睡着、连它最喜欢画着蒲公英绒黄色猫爬架都没去。
佘褚下又心软,蹲下身去看它。
崽崽对他气息很敏感,他刚蹲下它就醒,迷迷瞪瞪地打个小喷嚏,主动扬起脸往佘褚朝它伸去掌心蹭,探出软软舌尖在他指腹讨好地舔舔,撒娇似黏黏乎乎地“喵”声,像在和他道歉。
佘褚叹口气,饶是有再多恼火也都散,两只手抱起它、将它放在臂弯,起身去用温水给它兑羊奶粉。
他没有做好养宠物准备,但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崽崽存在,就像崽崽习惯每次闯祸找他撒撒娇就可以获得原谅样,他习惯被这样只小生灵毫无保留地依恋、习惯被它柔软治愈。
崽崽长得很快,两天时间它就学会自己喝羊奶还不会把桌面弄脏,周之后,佘褚给它捣碎猫粮它也能吃得很开心,两周之后,佘褚朋友知道他养猫,把自家大猫带过来,也教会崽崽自己用猫砂。
大猫脾气不太好,崽崽趴在猫砂盆边缘不敢下去时候被不耐烦大猫巴掌拍进去,滚脑袋猫砂,委屈地喵声,又转头去找佘褚,可怜极。
“大猫教小猫都是这样凶吗?”
虽然捡回来不久,但毕竟是窝在自己颈边睡半个多月小奶猫,佘褚看着也有点心疼,不太放心地转头问饶有兴致拿着手机拍大猫教崽崽用猫砂朋友。
“靠,这看着也太好笑。”
三个多月大崽崽已经比刚捡回来时候长大许多,只手已经拢不下,佘褚臂弯和墙上新安装猫爬架是它如今喜欢待地方——毕竟好吃好喝地养着,佘褚月底看账单时发现这只崽崽支出占掉自己快十分之工资收入。
这份额外支出看起来有点肉痛,但佘褚看着手边抱着自己手腕睡得直打小呼噜崽崽又觉得挺值得。
他动动手腕,想抱崽崽回猫窝去睡,但他还没来得及将自己手从崽崽怀里抽出来,崽崽就睁开眼,爪子把他手臂抱得更紧,用毛茸茸脸在他手背上蹭
朋友把短视频发到朋友圈,浑不在意地回答佘褚,“没事,看着凶而已,它不会挠小猫,它自己生崽它也是这教用猫砂。”
学会用猫砂崽崽再也没尿过佘褚枕巾,少项额外家务活,佘褚心下轻松点,又找时间给家里装纱窗、地暖和猫爬架,将可能会被崽崽以后再长大些活动时打碎东西都收进橱柜。
佘褚以前没打算养宠物,自觉作为社畜没这个精力和时间,但捡回崽崽之后发现,自己确是没精力和时间。
好几次晚上加班到九点,回家之后无意间发现布艺沙发上又多几处被小猫爪子挠破地方就觉得阵疲惫,再看到窗台上养好几年花好不容易长出个花苞就被挠掉更是阵阵心累。
他不是没脾气,当晚就冷着脸把已经窜到他床上崽崽拎去客厅猫窝里,关上卧室门没准它跑进来和自己起睡,哪怕崽崽在门口挠门时可可怜怜喵声也被他狠狠心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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