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奂笑出声,越发觉得这调酒师很不正经,他道:“有个屁气质。”
“你都不知道想做什……”他手指尖摸摸杯子,问道。
“你想做什?”调酒师笑笑。
“约你。”严奂也笑起来,“成不成?”
“不成。”调酒师松口气,知道他在开玩笑,“可没钱。”
“嗯,太土。”严奂说。
他这话好像戳中调酒师,他立刻反驳道:“哎哟,您还土?这可折煞,你看你走进来,多少人看你啊。”
灯光下,严奂又人畜无害地笑笑,不经意地说道:“看,看干什。”
“好看呀。”调酒师眨眨眼睛,“人,都有种趋向于美本能。”
“操。”严奂看着他,“你他妈到底是调酒师还是哲学家?”
严奂笑笑,脸上露出两个小小酒窝,他也不是认真地要喝可乐,便说:“那就,选个你最拿手吧。”
“海岸?”调酒师征求他意见。
“行。”严奂道。
调酒师技术不错,酒调很漂亮,严奂喝口,味道也还行,调酒师又问:“你从别地方来吧?”
“嗯?”严奂愣下,“是。”
严奂在落日时分走进这家酒吧,脚踏进另个光怪陆离世界。
他穿过层层叠叠人群,费尽心思挤进去。个小太妹正在和她小男朋友接吻,严奂经过时候,低头恰巧看见小太妹口红印在对面少年唇角。
“看什?”小太妹不屑地说道。
严奂挑挑眉,没理她。
他进来耳朵就不好,听不见,闹吧这种气氛总是让严奂觉得这群人在白天来临时候就会集体,bao毙,若非这样,他们怎能有如此大精力挥霍切?
“切。”
“谁有钱?看出来吗?”调酒师问。
严奂往身后看看,回过头来,说:“看出来,后面
“会调酒哲学家。”调酒师自豪地说。
虽然严奂不是很喜欢聊天,但是难得遇上个话痨调酒师,便忍不住跟他多聊几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这个酒吧,也不知道哪天还能再和别人说上话。
灯光下,严奂手撑着下巴,往吧台前凑凑,睁大眼睛,似乎想要认真记住调酒师长相。调酒师则往后退步,像是不敢靠严奂太近。
他每天要见多少人啊,漂亮年轻男孩有很多,可严奂这款,像个危险小豹子,让他有点儿觉得危险。
调酒师本正经地说道:“说真,你是过路吧?在包邮区真没见过你这种气质。”
“哪儿?北方?南方?”调酒师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祖籍香港。”严奂慢悠悠地道。
调酒师做个吃惊表情,说:“不像。”
“那像哪儿人?”严奂问。
“反正不是香港。”调酒师说,“你讲普通话很标准。”
“喝点什,帅哥?”吧台后面调酒师笑着问道。
“可乐吧。”严奂心不在焉地说道。
“噗。”调酒师捂着嘴,瞪大眼睛,“给你去对面超市买瓶怎样。”
“无所谓啊。”严奂说。
调酒师年纪不大,花样不少,穿体面,长得也有点儿斯文清秀。他看严奂眼,低着头道:“算,认真点吧,来酒吧喝碳酸饮料多没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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