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辈子还有机会吗?”调酒师笑意盈盈地看他。
“下辈子,下辈子谁还想再做人啊。”
严奂说完,又脚踏进孤独夜色里。
“第次被截胡?还是第次被人比下去?”调酒师看热闹不嫌事大。
“都不是。”严奂说。
“那是……?”
“第次被人截胡,还被人挑衅。”严奂面无表情地说,“祝那混蛋今晚菊花爆炸。”
“你就知道他在下面?”调酒师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见他微微扬下巴,对他无声地说句:“谢谢。”
谢你妈。
那炫耀得意神情几乎都要溢出来。他,严奂,活这大,虽然在这花花世界滚滚红尘中摸爬滚打已久,却还是没见过这种无耻之徒。
严奂给气五脏六腑都在疼,只觉得现在是个什世道,钓个凯子还他妈能遇上会跳脱衣舞。他忍不住扯扯衣领,什心情都没有,又折回那个话痨调酒师那儿。
调酒师笑弯腰,趴在吧台上面,眼睛亮晶晶,说:“那人真好看。”
严奂带点恶意道:“开玩笑,他长那样不在下面?未免太浪费。”
调酒师说:“没什浪费不浪费,只有合适不合适。”
严奂耸耸肩,转身要走,只留下句:“哲学家。”
调酒师在后面喊:“慢走帅哥,明天还能见到你吗?”
“不会,再也不见!”严奂又回过头来,皱皱眉道。
“好看?好看顶个鸟用。”严奂说。
调酒师看他眼,给他倒杯水,说:“刚刚你可不是这说哦。”
“刚说什?”严奂看他。
“消消气。”调酒师不痛不痒地说。
他生什气?严奂愣下,也觉得有点儿荒唐。这也没办法,说到底还是自己技不如人不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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