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不是那个截老子胡混血儿吗?他怎在这?严奂想。
没等他反应过来,谢修南就以种十分欠扁声音对他说道:“这巧,又遇上?交个朋友怎样?哎,微信……你扫下吧。”
严奂:“???”
出旅馆,严奂步行会儿,然后坐公交车去火车站。公交车上人很多,严奂足足站四十分钟。下车后,他在火车站里取票,又去超市买面包和火腿肠,预留着在车上吃。
严奂身上最值钱东西大概是他耳机。他有副好耳机,通常情况下都是它帮他抵抗旅行中那些难以忍耐噪音和熊孩子。
他习惯奔走,习惯不断旅行,虽然可能没什钱,但是这种阉割过自由仍令他深深着迷。
今天也是同寻常没什区别天。
检票后,严奂在第八列车厢里找到自己座位,靠窗,他喜欢。放好行李,严奂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上,准备路睡过去。
麻烦,他都来者不拒。在狩猎过程中,最好玩部分就是——有人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是猎人,可惜到头来却成猎物。
严奂很少失手,像昨晚那种被人截胡闹剧真是百年难得遇。
但不得不说,他总有种奇怪预感。
谢修南……
严奂摇摇头,居然又想起那个人。
可他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严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坐他左手边那个男人正认真地打量着他。严奂还戴着耳机,首歌正好放到高`潮部分,女歌手撕心裂肺地唱着。
男人用身体和手臂把严奂完完全全困在他控制范围内,见严奂朝他望去,他立刻回以他个灿烂微笑。
操。
严奂几乎是有些,bao躁地扯下耳机,脑袋里嗡嗡作响。
到底要去哪儿呢?
他想想,还是继续往北走吧。
等到雨停下来,严奂便提着行李箱,下楼办退房。他东西不多,整个家当都在这个箱子里,看上去还有点极简主义意思。
严奂想,哪有什极简主义,就他妈个字,穷。
他提前查好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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